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繆斯女神一樣。入座前她拉過我說:“只要媽媽在家吃飯,都會按照晚宴的形式佈置,所有人都必須穿得很正式,這是這個家的傳統,有讓你不習慣的地方,還請你見諒。”聽芸珠親口叫蘇烈媽媽為媽媽,我想蘇烈聽到一定不舒服。
入席時見到蘇烈的母親,簡直是女版蘇烈,看不出具體年齡,但真是個美人,保養得極好,人蒼白纖瘦,穿一件黑色半袖高階定製裙子,頭髮盤一個精緻的髮髻在後面,除了脖子上顆顆均勻的珍珠項鍊,沒有多餘的首飾,手上也沒有任何戒指。入席之後她從頭到尾一句話也不說,看也沒看旁人一眼。倒是蘇烈的爺爺,明叔稱為老太爺的老頭,城堡的主人,他坐在我旁邊,朝我眨了下眼睛,我還以為自己眼花了,只好朝他傻笑。吃飯的時候幾乎沒有人說話,我突然很懷念學校食堂,懷念和麥莉一邊吃飯一邊八卦的時光。這棟房子有某種神奇的魔力,待一秒就像一年似的漫長,把人洗腦變得遲鈍古老,好像待在18、19世紀的歐洲似的。
很有氣勢的老頭第一個開口,看著我笑咪咪地說:“阿烈從沒帶人回家過,你是第一個。”
蘇烈就坐在我對面,我繼尬地抬頭看了他一眼,他沒有看我,面癱臉移到別處去。蘇烈媽媽拿著水杯喝一口清水,抬頭往我這邊瞧了一眼,冷笑一聲:“他換朋友倒是很勤快。”
我知道她肯定誤會了,從不帶人回家的兒子平白無故帶個女孩回家吃飯,她一定會誤會。像這種情況,沒準兒像電視裡演的那樣,私下裡找人調查我,翻出我祖宗八代三姑六婆,想到這裡就覺得毛骨悚然。
“省省吧你,二十一年裡你出現在我身邊的時間加起來不超過一百天,你有什麼資格干涉我交什麼朋友。”蘇烈刀鋒一樣的話語切開冷淡的氣氛,有種火上澆油的趨勢。
他媽一張臉似笑非笑,不知道是不是打肉毒桿菌打多了,遠看著沒一絲人情味。她抿一口紅酒,看著蘇烈說:“你是我生的,我當然有資格。”聲音並沒有多緩和。
蘇烈冷笑:“你除了生下我,做過什麼?”
“做過什麼?你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我給你的。我甚至為了陪你吃飯推掉一個上千萬美元的商業會談,飛好幾個小時回來,你還想我做到什麼地步?”他媽也不給他好臉色。
推掉一個千萬美元的商業會談只為回家吃一頓家常便飯?我吞了吞口水心想有錢人就是矯情。那什麼飛去倫敦喂鴿子,去阿拉斯加釣鮭魚的都弱爆了。
“我求你了嗎?要不是明叔連續一週給你發郵件,你根本不會記得我生日。”蘇烈不甘示弱。原來今天是他生日。
“阿烈。”芸珠在旁邊制止戰況進一步展開,似乎一點兒用也沒有。蘇烈媽放下杯子,威嚴地道:“你不可以這麼和我說話,你在這房子裡待一天,你就歸我管一天,你就不能這麼和我說話,也沒本事這麼和我說話。”
蘇烈還想反擊,芸珠從旁邊拉住他。火藥味瞬間蔓延至整個餐室。我像看八點檔的狗血電視劇一樣看傻了,原來我和麥莉總黑現在的編劇太胡扯是多沒有根據的事啊。
“給我坐下。”老頭兒說話了,聲音不溫不火的,卻相當有威懾力,“當著客人的面,誰都不準給我胡來。”他看向我,和藹地笑,“沒事,繼續用餐。”
我有點蒙,扭頭望向鍾斯宇,他雖然坐在我的左邊,但由於餐桌太長,我們之間還隔著一點距離,他朝我輕輕搖了搖頭,示意我不要出聲。芸珠坐在鍾斯宇對面,也就是蘇烈的右邊,她也朝我淡淡地一笑,大概是想化解蘇烈母子造成的尷尬。
餐桌上源源不斷送上精緻豐盛的食物,我的肚子明明很餓,但是由於太緊張,竟一點胃口也沒有,不吃又過意不去,也根本不管眼前放的是什麼食物,吃了幾口後開始覺得肚子不舒服,一團亂氣在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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