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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逼迫,一點兒辦法也沒有,他會想辦法擺脫掉對方,但這件事他只告訴我,希望我到時候能幫上他的忙,無論如何不要告訴麥莉。
我心裡一沉,多了一個秘密的沉重感,對許徵說:“既然你不希望我告訴麥莉,就別告訴我呀,你知道我對她什麼都瞞不住。”“我知道你們關係好,但還是希望你能在關鍵時刻幫上我,日後麥莉問起,你好歹能鎮住她。”
“我又不是法海,哪鎮得住她啊。”我苦笑。
我嘴上這麼說,卻還是答應許徵幫他保密,能堅持多久是多久。
晚上蘇烈打電話給我,我沒接。他發簡訊,說除了我,誰都不能與他合作,只有我,這件事情才能看到曙光。合著我是藥引子,沒有我無法藥到病除。我沒回復他,如果我答應合作,我們就成了棒打鴛鴦的惡男惡女。
蘇烈沒有一點兒懺悔心,狡辯人人有去追求自己愛情的權利,如果他成功了,只能說明鍾斯宇和芸珠的感情不牢固,如果他們真心相愛,生死相依,有白頭到老的決心,任何人都拆不散他們,對鍾斯宇和芸珠來說,這是對他們愛情的考驗。
我差點就被他的強詞奪理說動了。我無法理解一個高富帥青年身邊圍著那麼多姑娘不愛,偏偏去愛一個不愛自己的人,簡直是受虐狂。這個世界有各種奇葩,蘇烈無疑是最變態的那朵。不過我的良心提醒我,芸珠姐看起來很快樂,她和鍾斯宇天生一對,拆散他們要遭天譴的。
蘇烈給出最後期限,暑假之前,如果不跟他合作,他將告訴許徵一件關於麥莉的醜聞。我詫異到不行,這廝竟然還調查我最好的朋友。他說他從不做沒把握的事,他知道我的軟肋是什麼,讓我儘早妥協,怕我不受威脅,還給我發了一張麥莉和老男人約會的照片。我看到照片時手一抖,因為麥莉就在我旁邊,好在她敷著面膜躺在沙發上一動也沒動,絲毫沒有察覺。
卑鄙的蘇烈果真是不達目的不罷休。
“叔女”定律之一:有什麼衝我來,別動我身邊的人。
如果說蘇烈以前只是針對我,作為“叔女”我或許不會太和他計較,因為三番幾次對他做了一些過分的事而感到愧疚,加上知道他缺乏母愛後,我覺得他會這麼****也是情有可原。如今蘇烈做錯了一件事,他用我最好的朋友來威脅我,他惹到了我的底線。一隻一直很溫馴的貓,被人踩到尾巴也會跳。
七月初考完最後一科,我約蘇烈見面談。我們兩個像實力懸殊的拔河選手,我順著繩子被他抓了過去,摔了個狗吃屎。六月底到七月初那段時間我痛苦極了,不僅要應付考試避免掛科,還要應付蘇烈索命一樣的糾纏。這期間發生了一件對我來說頗為受打擊的事情。我偶然得知鍾斯宇要和芸珠去泰國旅行,據說是去找繪畫靈感,短則兩個星期,長則整個暑假他們都會膩在泰國。光想象他們兩個俊男美女在普吉島沙灘上曬太陽的場面就叫我一邊噴著鼻血一邊痛不欲生。我已經這麼痛苦了,蘇烈就更不用說了,訊息那麼靈通的他應該比我知道得更早。
果然不出所料,在學校十字街的咖啡館見面時,蘇烈整個人頂著烏雲,面無表情之下的狂躁蠢蠢欲動。咖啡館裡播著西班牙一個叫作“梵高之耳”的樂隊的歌,有段時間我瘋狂迷戀這個樂隊,這幾年除了常聽?1他打0舛之外就是這個“梵高之耳”,聽到熟悉的音樂心裡得到了慰藉。
我儘量表現得很鎮靜,對蘇烈說:“你衝著我來,以後別再調查麥莉和許徵了,我答應合作,但有條件。”
“什麼條件?”
“你安排的任何事情,都要問過我,不能擅自決定。”
“你覺得問過你有用嗎?”他的眼神很冷。我第一次看到他如此冷漠的眼神,心裡涼了半截,本來還有點幸災樂禍,看到他這樣一點兒都快樂不起來,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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