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喧囂又起(第2/2 頁)
人,便大致說明了來龍去脈。
沒想到,倒引起了張以倫更多的好奇。
因晝伏夜出而蒼白的面上,泛起異樣的紅:“他是個太監!而且脖子後面也有痕跡。就是上次,那個在廣安侯府被燒死的人!與他同樣的痕跡!”
“我原以為這是個意外!可如今看來,這些人之間,明明就是有關聯的。”
想來是同玉淺肆在一起待久了,張以倫也對追根究底,十分有興趣。
看到記錄上的文字,他終是一時僵了面容。
“伯懿哥,你沒事吧?”
張以倫敏銳察覺到了伯懿的異常:“你難道認識?”
他僵著嘴角勉強扯了一個難看的笑容,最後都不知自己說了什麼,倉皇而逃。
他心中忐忑,想去隱龍寺散散心,可寂空大師卻也閉門不見。
只派了個穩重的小沙彌道:“隨心而為。”
他看著眼前蒼白著面孔,一小匙一小匙抿著熱粥的女子。
他知曉自己的本心,自也做好了打算,拼著一身剮。
可是,他也從不想害別人性命。
在北方數載,他比任何人都知曉,生命的可貴。
玉淺肆見他神思恍惚,捧著粥碗,問道:“可是還發生了什麼?”
帶著倦怠神色的淺眸,不似往常般斑斕,反而若去了雕飾的山林清泉一般。
沁人心脾。
“是有關殘絲的.”他頓了頓,道:“我們見過鐵匠的那天晚上,有人趁提刑司與大理寺無人,偷走了殘絲。”
他說“我們去見鐵匠的那天”,而非“我們抓住兇手的那天”。
玉淺肆笑了笑,自然明白他的意有所指。
放下小匙,無瑕的白瓷在碗邊輕輕一磕,發出清脆悅耳的一聲。
只聽他道:“那個鐵匠鋪的線索,也斷了。後來再去,那裡已經換了人了。”
玉淺肆語帶揶揄:“你這無涯衛的身份,適應得不錯呀。”
伯懿汗顏。
說到這個
他是派酒書去的。
玉淺肆未醒,無涯衛他指使不動,可又不放心丟下昏迷不醒的她離開,於是想到了酒書。
於是,才想到了酒書。
酒書已經蹲在吳辛家門外,守了三日。昨日被找到時,已經快要死在那兒了。
怪不得,他那日總覺得忘了什麼,可那一整日,又是尋兇手,又是查鄭義的,將酒書之事忘了個一乾二淨。
玉淺肆不明瞭他心中所想,還以為擔心自己責怪他多管閒事。
想了想,道:“不必掛懷。我當時去尋他,原本就是為了拋個餌,順便交個朋友罷了。”
想到差點被毀容的小鐵匠。
如此交朋友的方式,可謂是清新脫俗啊。
玉淺肆看著他似笑非笑的模樣。
他如此關注此事,難道是有什麼別的心思?
而伯懿,則在疑惑玉淺肆此舉的背後之意。
窗外,廊下的小爐上煎著的湯藥沸騰,蓋子發出清越的“咚咚”聲,絲縷香澀的藥味入室,更添室內的素雅。
小院外微末的吵鬧聲,逐漸喧嚷起來,似有人在爭吵。
“外面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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