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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月聽他這麼說,越發將腦袋垂的低低的。馬文才察覺出不對勁的地方,乾脆蹲下|身子,一手去抬梁月的臉蛋。也就是這麼一抬,他掌心上一片溼潤。他這才發現,梁月其實根本沒有她自己表現出來的那麼淡定!
“小越……”馬文才這麼叫的時候,又覺得不對勁,話說梁越的墓碑還他後面躺著呢。
“你怎麼了?”
梁月的肩膀一聳一聳的,卻沒有哭出聲音。
“我也不知道。梁越的屍體不見了,你又發現我的身份。我不知道怎麼辦了……”梁月說著亂七八糟的話,馬文才心裡急的很,他自然也發現那捲草蓆里根本沒有屍體了,而疑似梁越墳墓的坑也像是被人挖開了一段時間的。梁月雙眼含著淚花,無神地看著馬文才。馬文才心裡又亂又是憐惜,索性將人一把抱到懷裡,溫熱的唇就對上樑月的,毫無章法地啃著。
“……你莫哭……有我在……”
梁月在他親上來的那一刻就沒哭了。實際上,她不是一個愛哭的。便是情緒也很少有波動。可是,就在剛才,她忽然很迷惘。梁越的墳墓顯然不是被野獸刨開的,明顯是人為。可是究竟什麼人要在他入土為安後還來打擾他?最愚蠢的還是自己,明明知道馬文才在等自己,要是自己不早點回到他身邊,他一定會來檢視,然後就會暴露了身份,可是,在見到空蕩蕩的大坑之時,她還是著急地去尋卷著梁越屍首的草蓆和墓碑。
馬文才發現了自己的身份,他會不會去告訴山長他們?然後將自己趕出尼山書院?那緊接著,梁祝的劇情還是會發生嗎?自己所做的一切就要付之東流了嗎?
梁月心裡想的倒是挺周全,就是全然忘記自己的嘴巴還被某人啃著。
她的身子漸漸不顫抖了,眼淚也沒流了。
“文才兄……我不想離開尼山書院!”
馬文才一手攬著她的肩,一手擦去她眼角的淚珠子,安慰道:“等學業滿了,你總是要下山嫁人的。乖。”
……
額?梁月拿起他的袖子狠狠擦了擦臉,又道:“我並非刻意欺瞞文才兄。還望文才兄不要將我的身份洩露出去。”
馬文才略略勾唇,不置可否。梁月聽他剛才的話,至少表示在學期內不會讓她離開書院。那也就足夠了。她從馬文才的懷裡出去,然後去草叢裡將草蓆拖出來,放到墓中。又對著梁越的墓碑三叩九拜,道:“梁越哥哥,我一定找回你的屍首,給你討回公道!”
說完,梁月將墓碑放入包袱裡面。對馬文才道:“文才兄,我們該趕路了。”
馬文才挑挑眉頭,道:“你這樣就走了?梁小妹?”
梁月瞪他一眼,道:“文才兄不是答應我不將我的身份說出去的嗎?還是按以前那般叫我好了。”馬文才不滿地看了一眼包袱裡的那個墓碑,按以前的叫法——小越?想到自己果然是叫了一個男人,馬文才整個人都不好了。梁月見他這副樣子,無奈地折了一根樹枝,在地上寫了個“月”字,道:“我與梁越哥哥的名字一般讀音。家人為了區別我們,才叫我小妹的。”
☆、第44章
梁月誠然知道哭哭啼啼沒有用;情緒也恢復了過來;可心底總是有個一個疙瘩。一路上她在想著究竟是什麼人挖了梁越的墳墓。他不過是個梁家旁支的嫡子;左右才十六歲的年紀;十六歲以前都在鄉下待著;究竟是什麼人在他死後還要挖出他的屍骸呢?對於此事;梁月更是不會撒手不管,不論是從理還是從情上來說。她佔據了對方妹妹的身子;有些東西;註定是欠他們的。
梁月走了半日的路;此刻已經有些吃不消;幸而身邊有個馬文才;一直任勞任怨地讓她靠著。想到馬文才,梁月難免會回憶起屢次被他親吻的畫面。要是以前也就算了,今日他明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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