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改變長安江湖歷史的一場談話(第1/3 頁)
這是新一週的第一更,也是將夜這本書的五十章,所謂半百,那便是已經正式上路了,這個故事已經走上了正軌,無論是復仇還是生活,寧缺都將開始觸到真正的那部分,剛才我把前面的錯別字和小BUG修改了一下,就是想神清氣爽開始新的征程。
這周是三江下週強推然後上架,這兩週,我會寫的比前些天要多一些,白天還會有更新,當然更重要的事情是,我會爭取寫的更好一些,因為這兩個星期基本上將決定將夜這本書的基調,成績以及氣質神馬鬼扯胡談之類的玩意,在此非常懇切地請求諸位朋友投出手中的推薦票,以讓這個小故事能繼續在潮頭招搖幾番,以讓這個小故事日後能更堅實倔狠幾分,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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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缺並不知道紅袖招的老闆,這時候正在頂樓冷冷看著自己,更不知道這位老闆對於他逗弄著姑娘們閒聊而不務正業已經發怒,依然如常坐在水珠兒姑娘身旁,一面閒聊一面不著痕跡打聽著張貽琦之死可曾引發什麼懷疑。
“我就喜歡你笑時候的模樣,瞅這小酒窩多可愛。”水珠兒眼波流轉說道:“不過話說回來,既然你要考書院可得正經讀讀書,不然若考不進去,到時候外面肯定傳是我們這些女子把你禍害了,到時候你可怎麼賠我們?”
“別說我們,寧缺每日過來也就是陪你說話,幹我們什麼事。”有姑娘打趣道。
水珠兒姑娘那話看似打趣,實際上卻是真的關心,寧缺心頭微溫,笑著應了幾句,左右就是功課已經準備好,不用擔心之類的廢話。桑桑在旁邊低頭嗑著瓜子,和婢女小草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心想少爺這些話不是廢話而是假話,書院入院試共計六門,自己天天催你又看了幾課?
雖說她這小樣兒不需要偽裝便能扮成小廝,但青樓女子何等樣毒辣的眼光,從她入門第一眼便看出她是個小丑丫頭,小草在旁邊陪她聊天,在心中暗自同情想著,寧缺這傢伙肯定是嫌棄桑桑難看,所以才天天不要臉地往樓子裡面鑽。
頂樓房間內,那名身著青衫的中年男子緩步走到紅袖招幕後東家身旁,並肩站著向樓下望去,看著那名坐在椅中與周遭姑娘們溫和交談的少年,忍不住灑然一笑,清俊穩重的眉眼驟然明亮了幾分。
“如果這少年是臨四十七巷最後一個租客,那我更沒道理容他。”那男人微笑說道:“把他趕走,所有租約都到了我的手上,到時候我再將這些租約轉給衙門,你還有什麼理由拒絕長安府對那條街的徵用?”
“臨四十七巷所有的店鋪老闆都曾經被你們趕光過,但你可曾見我低過頭?”青衫中年男子微笑說道:“更何況……這個少年你趕不走。”
“趕不走?”那男人安靜盯著他的眼睛,忽然笑了起來,說道:“是啊,就憑你春風亭老朝這五個字,誰又敢隨意動作?”
青衫中年男子笑了笑,沒有接這個話,轉身坐回椅中。
先前他已經收到老四傳過來的話,知道今天臨四十七巷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個外地來長安的備考小書生,當著兩幫眼看著要血斗的黑幫竟是毫無懼色,甚至還藉此起價,生生從自己手裡奪了一年的鋪子租金,更令他琢磨不透的的是,那少年並沒有漫天起價,做事顯得極為老練而有分寸感,換句話說就是表現的很有氣度。
老筆齋開張第一日,他去臨四十七巷並不是為了躲雨,而是有些興趣看看究竟是哪裡的糊塗蛋居然膽大到敢租自己的鋪面,誰知道一瞧之下,他才知道那少年或許不知道長安城江湖裡發生的事情,但絕對不是一個蠢貨。
這個世界上沒有哪個蠢貨能寫出那麼好的一手字,也沒有哪個蠢貨的虎口之間能留下那麼厚的刀繭,想起那些掛在老筆齋牆上的淋漓墨跡中透著的勁道甚至還有那絲隱約的殺意,聯想起齊四對今日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