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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敘狠狠點頭,「滿意!」
阿圖基戎氣得直跺腳,「什麼嘛……」
靈愫轉身面對他,「那你也幫我拽一下線頭。」
阿圖基戎眉梢染喜,狠狠把線頭一拽,但——
線頭那端,竟什麼都沒有。
靈愫又捻出個線頭,「剛剛那是失誤,這次是真的。」
阿圖基戎又拽了下,卻發現,所謂的「驚喜」,竟只是一塊普普通通的糖。
他眼睛瞪得渾圓,「你偏心!你怎麼能偏心!你給他花和戒指,怎麼就只給我一塊糖!」
靈愫攤攤手,「誰讓你一開始不相信呢。」
阿圖基戎又氣又無語,眼瞅著就要把自己氣出了小珍珠。
靈愫見好就收,「真是小孩子脾氣。」
她把手掌攤開,「來,親自把屬於你的驚喜拆開。現在把盒蓋掀開吧。」
阿圖基戎小心謹慎地拆開這個看不見的空氣盒。
「穿苗服的泥人娃娃!」
阿圖基戎捧著莫名出現在手心裡的小玩具,驚撥出聲。
「我親自做的哦。」靈愫笑道,「在中原待了這麼久,一定很想家吧。」
阿圖基戎把泥人娃娃貼在胸口,相當滿意。
「在苗疆,孩子想家時,就會抱著這個泥人娃娃。」阿圖基戎的心都要化了,「謝謝你。」
靈愫揉著他的腦袋,「傻狗狗,我一早就說了呀,我準備了兩個驚喜。現在不生氣了?」
阿圖基戎點頭,「我簡直要愛死你了。」
說了幾句,他的淚到底還是落了下來。
靈愫看看抹淚的阿圖基戎,又看看噙淚的庭敘,心裡不禁感慨,她家的狗狗可真好哄。
後來,靈愫又到藥園逛了一圈,與收拾藥草的褚堯碰了面。
褚堯戴著單邊眼鏡,寫著藥草的種類與效用。
他提起:「半月前,田姑娘出了宮。」
靈愫幫忙整理藥草,「然後呢?」
褚堯回:「她要來找你。」
靈愫:「以什麼身份?」
褚堯:「你的眾多追求者之一。當然,做情人還是朋友,選擇權都在你。」
褚堯扶了下鏡框,「我倒是忘了,易老闆一直都是男女通吃來著。」
靈愫笑他心機。
褚堯不置可否。
在這個莊園裡,不拉幫結派的狗不會走得長遠。
田姑娘此次前來,恰能加入他的陣營,與他一起去鬥那些礙眼的人。
靈愫倒是對此事無所謂,「她來了,正好能多交個朋友。」
她說是交朋友,不過誰知道到那時,她會跟田姑娘處成什麼關係。
褚堯臉上漾起一抹淺淡的笑。
靈愫扒頭看他:「褚大夫,你心情很好嗎?」
褚堯笑得更深邃,「沒有,我天生嘴角向上。」
行吧,也不知道從前那個能凍死人的面癱臉,長在了誰身上。
靈愫笑著走遠。
夜裡,蔡逯擠到她床上。
靈愫打趣:「蔡老闆,來投懷送抱啊?」
蔡逯否認,「你屋裡涼快,我來湊個涼風。再說,你現在可是名花有主呢,我不可敢逾越道德底線,來勾搭你。」
「還裝。」靈愫「啪」地拍了下他的側腰,「你不是知道,我跟琴師分手了麼。」
聞言,蔡逯立即把她抱到腰腹上面。
「易老闆,這是一種情趣。」他咬住她的衣帶,慢慢解開。
「你該說,名花有主又如何,你就是要越軌做不道德的事。」
靈愫笑他的狗腦袋裡鬼點子多。
蔡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