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八岐大蛇(第2/2 頁)

匕首送入了上杉越的胸膛。

“故事已至終章，你也該死去了。”源稚女露出悽美的笑容。

“如果我沒有見到那兩個人，也許我真的情願就此死去。”上杉越伸手捏住了源稚女的脖子：“相比於我，你更加走不出這裡吧？我還要確定一件事情，不能留在這裡陪你了，孩子……”

源稚女的笑容逐漸消失，他的氣勢變得不再狂妄，猛鬼眾龍王正在逃亡腦海深處，走出的是小鎮裡的源稚女：“你也更喜歡哥哥嗎？”

“如果你是那個源稚女，我會更喜歡你，但你是猛鬼眾龍王啊……”上杉越老淚縱橫：“如果我死在這裡，你會和你哥哥再次自相殘殺。悲痛由我來背，總好過你們手足相殘。”

“能告訴我你要確定什麼事嗎？”源稚女問。

“王將的身份。”

“我曾探尋過很多次，無果。”

“我替你解開這個謎團。”上杉越說出了自己的猜測：“他……可能就是橘政宗。”

源稚女愣了一瞬，旋即苦笑：“這樣嗎？若真是這樣，倒是挺可笑的。”

“能撤銷言靈嗎？”上杉越還是有些下不去手。

“沒用的，離開了這裡，龍王還會再回來。龍王是王將的一柄刀，斬盡所有敵人。”源稚女伸出手摩挲著上杉越的鬍鬚：“幫我一個忙，好嗎？”

“你說。”

“我與路君約定，在關鍵時刻幫他撕開王將的破綻，但現在……我完不成這個任務了。你幫我，好嗎？”

“好。”

源稚女湊到上杉越耳畔，將他所猜測的破綻告訴了上杉越。

“替我向哥哥道別。”源稚女閉上了眼睛：“我從來都沒有走出過這口井，也是因此，我無法與龍王和風間琉璃抗衡。我一直都那麼弱小啊……”

上杉越終是下了手，指尖力道加大，骨頭碎裂的聲音陣陣作響。他閉著眼睛，不敢去看。

虎毒不食子，枉為人父……

在死亡前的那一瞬，風間琉璃掌控了身軀，他來不及說任何話，只看到井口有位女子向他伸出手。

她在等待，等待一個回頭，等待一場歌舞。

原來，我是愛她的嗎？

風間琉璃，日本街頭的一個傳說，牛郎界的傳奇。一言一行，均可讓女子為之心動。

但就是這樣一個傳說中的男子，他的心裡一直都存在著一個人。那個人什麼時候走進來的，他自己也不知道。

也許是多少次忙碌歸來，她安靜地招待，為自己按摩放鬆，看自己化妝起舞。

她總是傻笑，很難想象這樣一個傻女人怎麼能在猛鬼眾混下去的。

她……真的很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