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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靈兒的袖袍,說聲“走罷!”當即向外走去。
水靈兒處驚不驚,仍是一臉甜甜淺笑,竟隨著司馬飄雪望大門便行。
王府眾衛士已紛紛拔劍在手,將司馬飄雪他二人去路阻斷。
司馬飄雪冷哼一聲,放開水靈兒衣袖,將那鞘中寶劍抽出三寸,一道不祥的冷光一閃。
令眾賓客大失所望的是,那珍珠王竟是如雷般一聲大喝:“讓他們走!”
兩三千佳賓紛紛離開酒桌,在廳中擠成了一條人巷。有的大喊大叫,有的鼓掌跺腳。雖是未能看成一場火拼,眼前景觀也算得珍珠城千古罕見的大奇聞:堂堂珍珠王,竟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未婚妻讓人當眾搶走而敢怒不敢言!這等天大喜劇之事,人們豈能不樂?
司馬飄雪和水靈兒兩人離開珍珠王府,走上大街,再順利地出了珍珠城城門,一路竟然無人阻攔。
出了珍珠城,那水靈兒笑著問司馬飄雪:“還在生氣麼,司馬飄雪大俠?”
“生什麼氣?”司馬飄雪假痴假呆。
“我故意裝作不認識你。”
“你這樣作一定有你的理由,我憑什麼要生氣?”
“既然沒生氣,我可要談正事了。”
“洗耳恭聽。”
“司馬大俠賭倒是贏了,架也沒打成,一路也無關卡阻攔,大俠已是和了個大滿貫。此番沒了對手,也無觀眾,大俠那愛情假戲也不必再演了,何不實話實說,大俠今番要將小女引往何處去?”
那司馬飄雪給水靈兒這一番話戳了個正著,反倒沒了主張,口中囁嚅道:“且容在下想想。反正天色已晚,你我且到前面集鎮覓個客店住一晚,明日卻又理會。”
二人一路瞎扯著,不久到了前面小鎮。司馬飄雪讓店家開出兩間上房,立刻回自己房中躺下。今天出了許多偶然之事,他需要對之加以思索和籌劃。那水靈兒卻讓店家在自己房中設了幾樣菜餚,幾色果品,將一壺上好老酒溫了,親去將司馬飄雪拖過來,二人慢慢喝酒談天。
出乎意料,司馬飄雪與水靈兒竟談得甚為投機,天上地下,琴棋書畫漫天扯去,不知不覺便已到了深夜。
司馬飄雪覺得再呆下去於禮教不合,正欲告辭回房去睡,卻聽得外面院子裡一響“嗒”的一下,似是一顆石子落地之聲。
司馬飄雪輕輕“噓”了一聲,道:“靈兒注意,有人來犯!”說畢,一口氣吹熄桌上燈火,拔劍在手,輕輕拉開房門。
司馬飄雪站在院中縱目四望,卻見靜悄悄的院子邊沿,站著一個年有六十左右的駝背老人,雙目炯炯如電,朝著司馬飄雪瞪著眼。
司馬飄雪藉著門裡透出的光亮仔細打量這不速之客,心想在那珍珠王府中並不曾見到此人,直覺不是珍珠王方面的人。若珍珠王有心尋隙,早該動手了,也不必特地追到這裡來生事。
半明半暗中,司馬飄雪將劍插回劍鞘,對這不速之客抱拳一禮,道:“何處高人,找來區區客房外何事?”
駝背老人“嘿嘿”一笑,道:“‘會昌門’龍州分壇壇主,‘駝龍’胡云高,特來拜會‘中原第一劍客’司馬飄雪大俠!”
司馬飄雪聽到這名號,微微一笑,道:“司馬飄雪與前輩無冤無故,何勞親來教誨?”
“駝龍”胡云高道:“胡某確乎與司馬飄雪大俠無冤無緣,只是有人與司馬大俠有怨。駝龍胡某不過是受人之託,前來與司馬大俠理論幾件事由。”
司馬飄雪心中明白了幾分,口中連連道:“好說,好說……敢情胡壇主要與區區過幾招?”
“駝龍”胡云高點點頭,道:“不錯……只是此地旅館客舍,不合驚擾別人,咱們換個地點較量如何?”
司馬飄雪頷首道:“區區甘願奉陪,就請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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