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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向停車場走去。
劉大江上班去了,婷婷下週就要期末考試了,正在作最後的衝刺。沙梅沒有事做,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發呆。要不是李太太家裡出了事,現在她們姐四個可能正在牌桌上鏖戰。開始沙梅對李太太特別同情,對李先生在外“包二奶”的事深信不疑,因此她非常痛恨李先生和與之苟且的女人。聽了劉大江關於丟了斧子的比喻,沙梅的想法有了變化,她贊同他的意見。就拿自己的丈夫來說吧,三十歲之前,對那事的要求是多麼強烈。那才叫有一分熱,發一分光,甚至沒有熱也想發光呢。也可能是沒有什麼娛樂活動吧,每天晚上,除了睡覺,其他時間他總纏著你。那時他活計累,吃的又不好,人黑瘦黑瘦的,對那個東西可能也有影響。做那事雖然往往他力不從心,但每天早晨她起來做飯,都看著他那個東西直挺挺的。現在生活多好,什麼有營養吃什麼,身體強壯、精力充沛,又不從事體力勞動了,可是那個東西卻大不如從前了。又僅那個事大大減少,那個東西也早已雄風不在,經常處於休眠狀態,就像條僵蟲一樣沒有了生氣。李先生都六十歲了,比劉大江整整大了十歲,可想而知,他還會有什麼作為。按劉大江的說法,李太太的斧子並沒有丟,只不過是變鈍了,自然就砍柴少了,甚至砍不動柴了。李太太拿以前斧子鋒利時作標準,因為李先生砍柴少了,就輕易宣佈斧子丟了,顯然是不合適的。想到這兒,沙梅坐不住了,她認為自己有責任幫助李太太夫婦留住心中的斧子,避免一場就要到來的婚姻危機。
對於如何幫助李太太,沙梅心裡一點譜兒也沒有。把劉大江關於斧子變鈍了的道理說給李太太,估計她能理解李先生。但因為李太太輕易地宣佈斧子丟了,鬧得滿城風雨,對李先生造成了很大的傷害,他能諒解她嗎?怎麼樣才能讓這對一起生活了七、八年的夫婦和好如初,還真需要動一翻腦子。想了好一會兒,她有了基本思路,她決定從李太太開始,解鈴還需繫鈴人。沙梅是個說就幹、雷厲風行的人,操起電話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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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太太,你現在有時間嗎?”
“咱們不都一樣嗎,是時間的富有者。你有事嗎?”
“我想請你給我當個參謀。”
“是我去你家,還是你到我這兒來?”
“你先生在家嗎?”
“他一天都長在外面,哪有家呀。”
“那我去你那兒,你等著我。”
放下電話,沙梅找出劉大江說的那本雜誌,風風火火地就開車去了李太太家。
“什麼事還找我當參謀,我可是不學無術的人,還真不如你,你還當過十幾年老闆呀。”
“我那叫什麼老闆,一年流水才幾百萬。咱們姐幾個,就和你最親,你還嘴嚴,什麼事跟王太太說那就等於告訴全世界了。”
“什麼事還怕往外說。”
“我想買一個這個東西,你看行不行。”沙梅拿起雜誌指著女性自蔚器的廣告對李太太說,“我可只跟你一個說,可不能給我說出去。”
李太太看了一眼廣告,有些大驚失色:
“媽呀,這不是那玩意兒嗎,塑膠的吧,怎麼還有賣這東西的?”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外國幾十年前就有了,國內十幾前也有了。那年我去深圳就看到過,和真的一樣,那上面也像有血管似的,都凸起來了。服務員拿出一支遞給我,讓我摸摸手感怎麼樣,我沒好意思。要是現在我非買一支帶回來。”
“你還用買這個,你家老劉還不夠你用的?”
“什麼呀,他這兩年大不如從前了,那種事少之又少,一個月就兩次、三次。你說這與寡婦有多大區別,還不如寡婦哪,寡婦可以去偷人。你說我為什麼願意晚上打牌,玩到凌晨二、三點鐘,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