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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才叫說了句人話。”馬空一掌拍向正覺後背,覺得很夠哥們義氣。
“喂,馬空。你說什麼呢,什麼人話不人話。難道我平時,就沒人話?”
“那可不……你平時,那叫一尖酸刻薄。”
馬空與正覺頂嘴之際,妙真緩緩喝著藥。雖然覺得味道奇怪,但想及這是馬空煮的藥,那就是奇怪也不奇怪了。
還沒喝上兩口,妙真就覺得更不對勁了,轉而視線昏沉,人要倒了下去。
馬空見此,出手抱住了妙真,把妙真抱進懷裡。
妙真在懷,他就在想,為什麼妙真沒有問他,為什麼現在才出現,為什麼沒有及時出現在她妙真的身邊。馬空把一切說辭都想好了,就等妙真開口,可妙真沒問。
這難道就是愛與被愛的差距嗎?下次呢?下次自己還會想好託辭,這麼在意妙真的想法嗎?下次,妙真會開口詢問嗎?那下下次,下下下次又會有什麼結果?
大概自己這一輩子,都會圍著妙真轉悠吧。無論妙真是如何。
因為自己已經這樣在她身邊轉悠了,可她還是這樣不溫不火的,要是那天自己一時犯了糊塗,與她疏遠了一下。那她會如何……馬空不敢想。但他知道自己會如何,必當是沒了人樣吧。
馬空對正覺道:“正華之事,就由我來吧。”
“也好,你這樣……妙真。”正覺覺得,情字苦,馬空更苦。
“她需要休息。放心,我甘願如此。”馬空緩緩抱起妙真走向廂房內。
這次,馬空的背影走得十分堅決,懷裡抱著自己想保護的東西,再怎麼都是幸福,再怎麼都是甘願。
花已經開了,可惜開錯了時節,人間已是四月天。
寒鴉啼薄霧
在天很早很早的時候,馬空與正覺在下象棋,正覺手裡拿著棋子磋磨,突然開口道:“他遠遠而來了。”
馬空一笑之,“你怎麼知道。”
“心不正,習邪術之人,我就是知道。”
“那等一下,再續這未完之局吧。”
東來湖,玉屏小謝
今早湖上有霧,重重疊繞,把玉屏小謝給圍住了。樹丫之上,三兩稀疏的烏鴉,一直在啼叫。
猝然響起,重重的鈴鐺聲,一聲又一聲,懾人心魂,在明明已是四月天的夏季,不由得讓人覺得寒戰。這鈴鐺聲,是出自兩名怪異的舞者。
他們手上、腳上戴滿了銅鈴,左手拿招魂幡,臉上帶著形似旱魃的面具,跳著沉重的鬼舞,朝玉屏小謝的門口,一路舞來。
再觀舞者兩旁而立的兩個人,是含而不露江由衣,一曲斷殤定支離。
兩人或抱名劍,或抱名琴,低頭不語。
在如此詭異與肅殺之中,色度天下的正華,從空而降,又口出狂言:“殺一是為罪,屠萬是為雄!屠得九百萬,方為雄中雄!雄中雄,道不同,看破千載仁義名,但使今朝逞雄風!哈哈……哈哈。”大笑登場。
正華是美色,色冠天下當然不讓,如此大笑的正華,觀之臉面,色中帶厲,桀驁不恭,再看全身神態樣貌下來,是美,是絕美,美得妖冶不同常人。
正華手拿羽扇遮面,輕喚一聲,“定支離。”
定支離單手拿三絃,上前一步道:“是。”
“離火陣。”正華話語剛出,兩名舞者右手中各變化出兩面紅色小旗,朝玉屏小謝四方位扔去。
定支離右手一穩琴絃,忽右手雙彈,絃聲又急又雄厚,在這個夏日重霧之間響徹,伴隨著絃聲響起,東來湖上出現奇象,湖水不似水,像是成了桐油,大火在水面上冉冉升起,火勢隨即漫天。
“造孽啊,這麼大的火,是會烤死人的。”老樹啼鴉之下,馬空斜插通津槍,依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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