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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看來要怪她先淪陷進這段溫柔陷阱裡,才被人活該當成了替身。
……
謝音樓今晚來這裡就是為了跟他斷了炮友關係的,該說的話說完,起身就要走,而幾乎是在她還沒有動作之前,傅容與就預判了她,冰冷的長指用力扣住她手腕:「你要惱我,怎麼處置我都行……別說這種負氣的話。」
「我說的有你做的過分麼?」
謝音樓被困與單人沙發裡,手腕處的肌膚太白嫩,已經有了一道紅印,她骨子裡倔著,也不喊疼就這麼跟傅容與僵持不下:「別說結束一段見不得光的男女關係,就算是正兒八經夫妻結婚了也能離,傅總這做什麼,跟你上過床,還不能提分手了?」
傅容與的理智就是這麼被她三言兩語給扯碎,被她問住了般,那雙琥珀色的眸子裡剋制著很多複雜情緒,喉嚨滾動不止,始終無法吐露出那句想說的話。
謝音樓要走,但凡讓她踏出這扇門,之間好不容易建立起的那一絲薄弱關係,也徹底要斷了,這個念頭使得傅容與寸步不讓。
逼急了,就扯下襯衫的黑色領帶,把她纖細手腕緊緊地扣住。
見他又來這招,謝音樓的脾氣也上來,近乎是破了音調:「傅容與,你那真心能賣幾斤?我就是扔了不要了,有本事你去找你白月光,纏著我做什麼!」
「你不要也得要。」
傅容與將被扔掉的護身符沿著謝音樓的衣裙領口塞進去,氣得她胸口起伏,修長兩指在那片白嫩肌膚略停頓兩秒,臉龐神色是沉冷的:「給我戴著!」
謝音樓在家裡是老大,一向都是發號施令起來,都是她說了算。
所以也養成了掌控欲極強的性格,誰知傅容與的掌控欲不比她弱一分,幾秒過後,她瞬間鼻尖發酸,連微卷的眼尾處都泛起了細碎的淚意。
「音樓——」傅容與單膝跪在沙發前,強而有力的手臂抱著她纖弱顫抖的背部,看到那淚意,被激起的薄怒情緒瞬間消散的無影無蹤,他抬起冷白長指,想要拂去……
下一秒。
原本靜到只有謝音樓顫顫呼吸聲的茶室,猝不及防地被推開了門。
外面一陣喧鬧腳步聲傳來,透過那扇遮擋的屏風,先出現視野的是謝忱岸,當他一雙漆黑的眼眸看到謝音樓手腕被綁著領帶,披頭散髮地坐在沙發時,漸沉的神色瞬間就變了。
都不用外面保鏢進來,謝忱岸面無表情地將西裝紐扣解了,邁著修長的腿大步過來,重重的拳頭直接砸向傅容與這張臉:「誰允許你碰她……啊!」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謝音樓幾乎都沒有從震驚裡回過神,耳邊傳來玻璃茶具摔碎的刺耳聲響,以及邢荔的驚呼聲:「傅總!」
傅容與硬生生捱了三拳都沒還手,在第四次時,手背繃起分明的骨線兇狠地揍回去。
比起謝忱岸這樣養尊處優的名流公子,像喪家之犬般從貧民區重新爬上來的傅容與,卸下偽裝時,骨子裡透著經常見血的人才有的鋒至狠戾之色。
「忱岸!」謝音樓看到謝忱岸下顎捱了一拳,才猛地清醒過來,下意識想從沙發站起,卻不留神跌倒在了地毯上,不疼,卻生生給摔懵了幾秒。
而就在這短暫的幾秒裡,傅容與聽到她這邊動靜,遵循著身軀最直接的本能反應轉過來,琥珀色的眸子湧起了強烈的情感,是兩人目前這段關係裡,不應該有的……
砰地一聲巨響,迴蕩在了混亂的茶室裡。
謝音樓顫抖的視線從傅容與身上,又一寸寸地移到他旁邊那道熟悉的身影,謝忱岸還在地上,那站著的,是不知哪個角落裡冒出來的謝忱時。
他過於鋒利的眉骨冷若冰霜,將古董架上的花瓶下死手去砸傅容與,又狠狠地踩上一腳:「二打一,還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