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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音樓飄遠的思緒被拉回,轉回頭說:「跟年輕白嫩的小弟弟聊天,不該開心嗎?」
謝忱時薄唇扯出輕嗤:「我也白嫩啊,沒見你笑個。」
謝音樓漆黑明亮的眼眸盯著他不動,突然間真笑了,身子慢慢地移過去,輕啟唇喚了聲:「二妹……」
「謝音樓,你再叫我二妹,別逼我發火。」謝忱時最聽不得這個稱呼,憑什麼謝忱岸就是她可可愛愛的小戒尺,輪到他這裡,就成了娘娘腔二妹了。
謝音樓笑輕彎了眼尾,伸手抱住他結實手臂,輕聲細語地勸說:「那你把手機還我吧,這中藥喝的我想吐,還要被關在謝家與世隔絕……這活著有什麼意思?何況我還有節目錄製的工作呢。」
「哦,你說那節目啊。」
謝忱時直接忽略她前半句的話,抓住最後一句說:「我們幫你推了。」
「什麼?」
「你這黛玉附體似的身體情況,還跑去錄製什麼非物質宣傳節目啊,半個月前吧,那節目總導演是不是姓陳?謝忱岸親自打電話給他的,說你不錄了。」
好半天,謝音樓才消化掉謝忱時這番話的意思,表情略愣怔:「陳儒東答應?」
「嗬,他敢拒絕啊?」謝忱時習慣去摁手指玩,咔咔作響的,修長的指節處有淡淡的紅:「你別把自己身體不當一回事,忘了自己十二歲時差點把腦子燒壞,就因為落病根了才動不動受刺激就高燒。」
他指那晚在檀宮會所,也是這些天第一次提到。
謝音樓擱在膝蓋的指尖縮起,壓下微妙情緒道:「你能忍著不問我和傅容與的事啊?」
謝忱時鋒利的眉骨皺著,一副能把傅容與大卸八塊的架勢說:「問什麼?不就是那披著斯文敗類面具的流氓混蛋看你長得好,就見色起意,企圖在茶室裡性騷擾你,被我和謝忱岸及時制止即將要發生的事麼。」
「……」
謝音樓像失憶般,完全不記得那晚是這回事嗎?
「哦,他還玩性癖那套拿領帶幫你手是吧,他媽的老子以後絕不讓他好過。」謝忱時狠狠地捏著手指關節,提到傅容與就手癢得很。
而謝音樓見他區區幾句話就她和傅容與這段沒見光的關係,判定成了性騷擾事件。
一時間,也不知該怎麼去解釋清楚。
其實那晚傅容與綁她手腕,是不讓她走,倒不是真的打算在茶室裡為了玩性癖那套。
就算她開口想說,謝忱時這暴躁態度多半是置若罔聞,眯起的長睫透著冰涼的弧線:「姐,以後遇到這種人就趕緊跑回家喊弟弟,反正跑就對了。」
謝音樓無言以對,靜了會才開口:「停止錄製節目也可以,但是我要回自己旗袍店裡。」
她整日待在謝家除了喝中藥就是提不起精神去睡覺,時間久了,到時候身體是被調理好了,心理上多半是會抑鬱變態的。
這個要求倘若謝忱時敢拒絕,繼續限制她的人身自由,那隻好去找爸爸做主了。
謝忱時看她板著漂亮臉蛋,略頓著說:「我要找謝忱岸商量一下。」
當場不點頭答應啊?
謝音樓唇角微抿起情緒,繼續提要求:「手機影響不了我養身體,我每天必須玩一個小時。」
謝忱時怕拒絕,她還提,語調懶散地嘖了聲,沒什麼正經樣:「你老大,小的聽從吩咐。」
……
經過謝音樓的討價還價,在次日,總算是暫時得到解禁回瀝城了。
飛機在夜晚時分抵達,喝了藥的緣故她昏昏欲睡,就坐在大廳等跟屁蟲謝忱時去取行李,白細的手指拿著一部黑色手機。
是謝忱時的,而她的那部手機被他聲稱是忘記放哪了。
這麼敷衍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