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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的暖橘色燈光暗得厲害,就跟被什麼遮擋住似的,謝音樓被晃著眼,本能地去抱他,隔著襯衫薄薄的面料,指尖摸到的都是汗。
她微仰起頭,柔軟紅唇不經意間擦過他嘴唇喃喃出聲:「出了這麼多汗,傅總……你不會是不知節制虛了吧。」
傅容與琥珀色的眸子危險眯了幾度,先扣住她雪白的手腕,去將旁邊枕頭下的小方盒拽出來,神情兇狠似的,將裡面僅剩的一個給撕開。
塑膠撕拉聲響就在耳邊響起,這讓謝音樓察覺到他是動真格了,想要沒骨氣躲開,唇齒間含糊不清地說:「跟你說笑呢,傅容與,你別。」
她的一絲氣音都沒了,是傅容與強勢地吻了下來。
謝音樓卷翹纖長的眼睫閉上,格外緊張的厲害,臉蛋和唇都是燙的。
和他接吻,倒不是說排斥,而是沒有豐富經驗,不知該怎麼去回應,跟精緻木偶似的聽著他指揮:「別咬牙。」
下一秒,謝音樓就鬆了唇齒,聽到他低笑道:「還沒學會接吻嗎?」
謝音樓被笑得耳朵紅,指尖揪著眼前敞開的襯衫紐扣:「不如傅總技術好。」
「我可以教你。」
傅容與會灼人的薄唇移到了她耳廓:「不收學費。」
謝音樓才不要他教,自學一派的胡亂親著,後來不知怎麼就開始暴露本性似的,將他的修長鎖骨和喉結都印上帶血絲的齒痕,還有道道指甲印。
最嚴重的,莫過於傅容與腕骨處的梵文刺青了。
他全程都不帶吭聲,手掌流連忘返在她後頸曲線往下滑時,總覺得她脆弱易碎,偏重一分力道都捨不得,掐到哪兒,都覺得像水似的柔軟。
這通折騰下來,外面的天色是徹底黑了,樓下不知誰在鬧,猛地聽見什麼砸地上了。
謝音樓黑髮纏繞著雪白手臂,側身靠著他胸膛問:「你上樓時,是拿什麼藉口跟那群秘書應付的?」
「藉口?」
「……不然大家肯定猜到我們在樓上這麼久是做壞事了啊。」
謝音樓手心撐著床單起來,借著外面路燈的光,仔細去看男人俊美的臉龐神色,又問出一句:「你就什麼都沒說,上樓來了?」
比起她還遮遮掩掩的,傅容與顯然是把遮羞布都給掀了,薄唇扯動道:「有什麼好說?」
謝音樓內心絕望,扯過旁邊的雪白靠枕捂著臉,聲音悶悶地傳出來:「傅容與!你信不信邢荔絕對能幹出在樓下聚眾賭你時長多久?」
就跟應景似的,外面真的響起高跟鞋腳步聲,緊接著邢荔在小聲問:「傅總,小傅總逼我上來問你,要給你和謝小姐留飯嗎?」
「……」
室內安靜,外面邢荔再三強調:「是小傅總擔心你胃,不關我事。」
像傅容與這種日夜顛倒的工作狂,胃是最容易出事的。
以前傅容徊就在這方面盯得緊,何況如今在別墅裡,在眼皮子底下。
謝音樓無聲推了傅容與結實線條的肩膀,讓他去應對,隨即起身下床,彎腰撿起了地上的裙子穿回去,順帶也將那本相簿拿起。
她翻了一頁,是滿月照。
「不是這本。」謝音樓將手上的相簿放在旁邊,轉身去拿另一本薔薇相簿,眼角餘光看到傅容與如同冰冷雕塑般坐在床沿,修長的手拿著襯衫沒穿,眸色凝視著她纖薄的背影。
不知為何他鴉羽般的長睫下眼神,情緒複雜,像是藏著旋渦要把人卷進去。
謝音樓不是很喜歡被這樣盯著看,幾秒沉寂過後,走過去親他:「你眼神好怨啊,這樣盯著我就跟要吞人一樣,傅總,我們沒有私人恩怨吧?」
頃刻間,傅容與就恢復往日淡薄,配合地仰起頭讓她好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