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頁(第1/2 頁)
「二三……」她將滾燙的身體依偎到他胸膛前,靜了會,被汗濕透的幾根細發貼在額頭,易碎淚珠也跟著掛在卷翹的眼睫上:「結婚了沒?」
謝音樓話說的少,像是中間硬生生缺了一塊,傅容與卻能明白她意思,喉嚨的灼烈感使得溢位的嗓音都是暗啞的:「沒有結婚,音樓,對不起。」
謝音樓眼裡的光像是暗了,手指蜷曲地揪著他衣領,肌膚帶著潮濕的熱:「那就結婚,在一起……我們永遠都不分開。」
她紅唇吐出的每個字,都讓傅容與眼底濃烈的情緒滾動的厲害。
明明燒糊塗的是她,連帶他的理智也跟著瘋,眼神微潮,很快謝音樓感覺自己下巴處有水,想去擦,纖細蒼白的手腕被他鎖住,吻了下來。
不是蜻蜓點水般的,是屬於成年人的接吻方式。
快呼吸不過氣來,她本能想抬手抱緊傅容與,卻有種高燒過後的虛脫無力感,最終被他抱進被子裡,一點點的,沿著唇角吻到了臉頰的輪廓,手掌慢慢撫過她背部。
得到安撫的謝音樓沒有繼續高燒,許是藥效起了作用,又或許是身邊的男人熟悉氣息,讓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放輕鬆,被吻舒服了,便將燙的臉貼著他修長鎖骨處熟睡。
門外,一抹身影悄然地遠離了臥室,將虛掩著的門帶上。
雲清梨剛轉身,便被周序之身影嚇到,想往後縮,卻已經無路可退:「你怎麼還在。」
先前謝音樓情況緊急,她也顧不得這人了,這會兒四周安靜,周序之的存在感變得強烈起來,視線從他面龐往下,發現那枚婚戒還戴在無名指上。
而雲清梨的,早就被她搬離婚房時,拿去衝下水道了。
「清梨,你該跟我回家了。」周序之是來帶她走,兩家聯姻五年,利益已經徹底捆綁死了,不是她鬧著說一句離婚就能輕易分開。
這點上,是整個家族的人都預設的,誰也不會提雲清梨離家出走這事。
雲清梨站著沒動,問他:「我的家庭醫生,什麼時候被你收買的?」
能找到這,不可能是秦旎說的,想來想去只有醫生去告的密。
周序之指了指臥室,姿態永遠是慢條斯理:「這裡不是我們夫妻說私房話的地方,傅容與和謝音樓就在裡面,難道你想讓別人看見?」
兩人都是要體面的人,即便是鬧了,也會事先想好怎麼收場。
雲清梨心底自然不願意的,表情微僵。
周序之當她默許,手掌牽住她的手腕,便先離開這間套房。
夜色靜到極致,隨著時間緩緩流淌,等天亮了,傅容與才從臥室出來,他襯衫沒法看,儘是被手指扯出的凌亂摺痕,昂貴布料也變得褶皺,卻沒有意識要換,趁著謝音樓高燒退下,他先到露天陽臺給醫院打了一通電話。
得知傅容徊的病情穩定,又給陳願打。
別墅那邊已經準備就位,還請了醫生團隊過去,在謝音樓迷迷糊糊轉醒時,感覺到自己被換了身乾淨清爽的衣裙,身子裹著西裝外套抱上了車。
她沒問去哪,意識在現實和夢境裡沉淪著,偶爾會分不清哪個才是真實的。
傅容與將她帶回了居住的地方,這次直接抱進寬敞的主臥裡,窗簾是緊閉的,不透光,以至於謝音樓產生了一種還在做夢的錯覺,微燙的指尖去摸索他後背,隔著薄薄襯衫:「疼不疼?」
傅容與替她整理被角的長指略僵,胸膛內的心臟像是被失重感過度擠壓,俊美的臉龐微側,琥珀色眼眸定定盯著她那冷汗涔涔的小臉。
謝音樓封閉的記憶被砸了個缺口,每次昏睡醒來,都會想起一些事。
她記起傅容與被家法伺候最兇的一次,是讓鐵鏈鞭打得背部找不出一塊完整的地方,血淋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