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4/5 頁)
,隱含霸氣,落款寫著:林晰。
往下翻,才是顧慎的日記。顧慎的字很剛勁,筆畫頓挫有力,和剛剛的留言全然不同。顧慎是一個多麼油鹽不入的人,他竟然會讓一個女孩子在他日記本上留字。
駱靜兒站了起來,她有些恐慌的環顧整個屋子,從她認識顧慎起,從來就沒看到過顧慎近女色,他太冷淡了,冷淡到在美國社會,甚至有人認為他是gay。駱靜兒可以算是他身邊出了姑婆以外唯一的女性。
她一直認為,即便等到她拿綠卡,只要顧慎身邊沒有女人,姑婆定然是會幫她的,顧慎自然也就沒有了離婚的理由。那麼多年她低聲下氣,服侍這個脾氣古怪的老太太,不過是看出顧慎對姑婆的孝順,也是利用了顧慎的善良。
但是事情似乎非她想象,她仍然記得當初顧慎經過幾日苦思,終於答應假結婚幫她拿到身份,他那句話:“拿到身份就離婚,你不要又虧欠感。”他那時說得很淡,駱靜兒當顧慎是正人君子才出此言。現在她突然意識到,事情遠非如此。
駱靜兒一咬牙,把日記本拿到自己房間,關上門,開啟了第二頁。
冷空氣南下,一夜降溫10度。房子桑縮手縮腳加了條打底褲,嘴裡說著什麼“路有凍死骨”。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林晰好像想起了什麼。
顧慎很愕然看到林晰的來電顯示,那兩個字溫暖地在螢幕上浮動,好一會他才敢接起。
“顧慎。”林晰是語帶遲疑。
“嗯。”
雖然顧慎只有一個字的回應,林晰卻聽出了欣喜。
“降溫了,記得加衣服。”
顧慎怔了怔,回來幾番接觸,全然沒有噓寒問暖的話語,今天林晰突然打電話過來讓他加衣服,不禁讓他好睏惑。
“林晰,你有事嗎?”
“沒有事,就是讓你好好保暖。”林晰猶豫再三,終須是沒有沒有勇氣問顧慎胸口的傷情。
房子桑切了塊蘋果,塞到林晰的嘴裡。
“你在吃什麼?”顧慎突然笑了。
“子桑給我蘋果。”
“削好的?”
“還切了片。”
顧慎沒說話,但是林晰知道他在笑,電話握在手裡捨不得放,電話那頭傳來不大的歌聲:
看時針不停地迴轉
彷佛在為誰守望
繞不出回憶的框
你總在我心上
給我快樂給我曙光
也給我等候的磨難
“你在哪裡?”林晰問。
彷彿心有靈犀,顧慎答:“在同事的車裡,他剛剛放了音樂,Olivia Ong的《守望》。”
“我不知道你連女生的歌也熟悉。”
“有一次在吧裡聽到了,一下就記住了。”
顧慎聲音越說越小,越說越柔,前面座位的兩個男人不禁面面相覷。顧慎來了森達幾個月,雖然大家早就知道這個黑麵神其實一點都不兇惡,不過實在沒有讓人打趣的慾望,此刻竟然看到他露出柔情若水的一面,堪稱看到火星人會說地球語的驚奇。
“你……什麼時候學會泡吧了?”林晰不悅,直起身體。林晰終究是逃不出老媽從小的嚴格限制,去泡吧的次數屈指可數,而且每次都是痛苦而歸,一次是遇到了自戀跳舞最後來騷擾她的時尚大叔,一次是臺上豔舞連連,搔首弄姿的大腿姐姐,一次是一整晚震耳欲聾的音樂,說話幾乎用吼。
這時候輪到顧慎無語了,“笑笑,我在美國也會去的。”
林晰撅起嘴巴,心裡暗暗哼了一下。聽到電話那頭沒有聲音,顧慎是知道林晰不爽,“不是你想的那樣。”
林晰噗的笑了出來,“只有偷腥的鹹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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