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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仰止,景行行止。」
「哥幾個現在還記得他名字的出處。」
「是形容做人什麼的?」
陸謙一時間想不起來是怎麼形容的了。
「形容做事光明磊落,前途坦蕩。」牧遙補充道。
「對對對,就是這個。」
「他前途是坦蕩了,但是商場上啊,還是要有手段的。」
陸謙說的很隱晦,但是牧遙也懂了其中的意思。
「又在說什麼呢?」
這個時候季行止已經走了過來。
「說行哥你啊,還能說什麼。」
季行止沒有說話,而是走到了牧遙的身邊坐下。
「吃完了?」
「嗯。」牧遙點頭。
「會打撞球嗎?」
「不會。」牧遙搖了搖頭。
「要不要試一試?」
牧遙是第一次接觸撞球這種東西。
連最基本的動作都不會。
季行止靠在她的後背上,兩個人貼在一起。
他手把手教她怎麼打撞球。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極近,身體幾乎是貼在一起。
隔著兩層薄薄的衣料。
牧遙甚至是能幹感覺到季行止身上傳來的體溫。
以及他的呼吸聲,在她的耳邊縈繞。
周圍都是人,他們都在看她。
她很明顯的感覺到了其他的人的眼光。
有大膽的,看著緊貼在一起的兩人,朝著牧遙所在的方向吹了個口哨。
像是調侃,戲謔的感覺。
牧遙在這一瞬間,感覺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倒流到了大腦。
渾身上下都充斥著難掩的羞恥感。
但是她還是強忍住了心中的不舒服。
配合著季行止打完了一球。
-
晚上季行止送牧遙回宿舍。
在車上,他似是無意的提起了關於林老的事情。
「林老有打算收一個徒弟。」
「你考慮考慮?」
「只要你開口。」
牧遙坐在他的旁邊,聽著他說話。
眼睛是看著窗外的。
夜晚的北京城,車水馬龍,燈光搖曳。
黑色的轎車匯入車流。
她好像發現,在這個偌大的北京城,她實在是太渺小了。
像塵埃一樣。
「我考慮一下。」
「這可是別人想要都得不到的。」
牧遙自然是知道的,但是這個並不是她靠著自己的努力得來的,而是靠著他季行止的關係。
她並不想要。
如果讓別人知道了,應該覺得她有病吧。
放著季行止這麼大的後臺不靠著,整天只想著自己努力。
努力有什麼用呢?
明明在別人的眼睛裡面,她和季行止的關係就是包|養,只有她自己一個人故作清高。
用那僅剩了一絲的尊嚴包裹著自己,來尋求片刻的自我安慰。
「你不想要也行,不是隻有這一個途徑。」
季行止覺得牧遙其實不接受也是可以的,他也完全可以用自己的勢力來幫牧遙成名,開個畫展,搞個營銷,這些對於他來說,簡直是簡單到不能再簡單了。
牧遙沒有說話。
季行止對於牧遙彷彿是特別有耐心。
沒有逼她。
-
兩個人說著話,說道了牧遙放假的事情上來。
季行止聽了牧遙的開學時間,緩緩的開口:
「暑假早點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