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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飛打了個哈哈隨後道:“怎麼會呢?你去告了密豈不是證明了自己乃是南山道的叛徒?在這裡你將法決告知與我,也就只有咱們兩人知道而已,我放了你後咱們一拍兩散從此再無干系,你看如此可好?”
那修士臉色略微平復一下,隨後將目光看向香香,眼神之中迸出一絲殺念。袁飛方才的言語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香香在他們眼中就是個死人而已。
香香方才與巨尾妖猴的一場亂鬥消耗實在過巨,此時依舊在打坐調息,雖然雙眼閉著,但卻不代表她的兩個耳朵也閉了起來。
是以她聽到袁飛和自己那位師兄之間的言語便感到不對,隨後陡然感到師兄身上傳來一股殺氣,不由得心中一怒,轉眼間心血逆轉,一口真元之氣便在胸腹之中鼓動不休,她和巨尾妖猴鬥了許久,全憑一口真元支撐,心脈早就受了損傷,是以氣血一逆噗的噴出了一口鮮血。
隨後香香一雙細長鳳眼猛的睜開瞪向自己的那位師兄。
“木向道,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
木向道既然起了殺心自然也不會在乎別人說些什麼,他本就是這四人之中最有心計之人,聰明人自然不願意白白丟了性命,是以只要有一線生機他便要爭取,哪怕是踩著同門兄弟的屍骨前行那也是在所不惜的。是以只將香香當成死人一個,一句話也懶得去辯解。
自古以來都是莽夫求大義,智謀之輩鮮有捨己之人。蓋因聰明之人心中有百竅,最愛惜的便是自己的性命,而莽夫卻愚魯心中只有一竅,認準了便一條路走到底,即便死了也在所不惜。
袁飛心中暗暗忖道:“這人的名字就叫做木向道,自然就是沒想到的意思!這香香此言有些多餘。”雖然袁飛現在臉上笑嘻嘻的,但是心中卻將這木向道判了死刑,這般人品的人物留著也是個禍害,今日放走了他必然被其懷恨在心,說不定以後碰到便被其陰上一道。
袁飛便是這種寧願得罪君子也不願放過不相干的小人的性子。可惜世間君子鳳毛麟角而小人卻比比皆是。
袁飛呵呵一笑道:“木兄,老實說我不大相信木兄身為一個築基修士能夠有南山道四道法決之一的糺藍神光的大半部,據我所知築基修士也不過僅能修習糺藍神光總綱第一則而已。只有結成金丹真正兩隻腳踏入大道之境的修士方才有資格修習糺藍神光的更高功法。”
木向道點了點頭道:“不錯,在我南山道一般的築基修士確實無法覬覦那糺藍神光之密,不過我卻不同,我的身世有些隱秘之處不方便告知,不過我將糺藍神光法決傳授於你,你自然可知真偽。”
袁飛呵呵一笑道:“如此最好,木兄稍帶,我去取了一份紙墨來。”
木向道聞言臉上露出一絲莫名神情,隨後道:“不必那麼麻煩,只要道友你放我離開,我立即便將功法複製到這念玉之中。”說著從身上摸出一塊圓形玉佩。
第二百一十九章 念玉
袁飛倒也知道這些念玉可以儲存修士的神念,在修仙門派之中非常常見,但是他乃是孤魂野鬼般的修士,雖然知道這念玉功用卻並不知道這念玉的應用法門,要知道在商國只有三派修士可以修仙,其他門派盡皆不允許存在,地下的幾隻小派盡皆和袁飛一般藏頭縮尾,是以商國之中教派之間的功法傳承那怕是最簡單的東西也少有流出,袁飛身懷《盜經》以往不知究竟只道是自家功法見不得人,是以即便偶然見到些修士也不大願意上去攀談,所以念玉這門粗淺的應用之法他是完全不會。
當然念玉也有極其複雜的應用之法,只要往念玉之中灌輸神識烙刻文章圖畫的修士在製作念玉之時將繁複的符號迷宮設定其中,便可設成念鎖,若是不得到專門的破解之法便很難拆解開來,修為越高神念越強設定的念鎖越繁複,更難破解,兼且有些念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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