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第2/5 頁)
頭。
穆木朝那隻賤雞舉起了鋤頭,賤雞似乎感受到了危機,它很不安的繞著柱子打轉。
穆木冷笑一聲,問那賤雞:“你知道什麼是絕望嗎?這就是絕望!”
穆木狠狠把鋤頭往賤雞的腦袋上砸了過去,賤雞迅速躲開,卻被鋤頭給砸中了腳,它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然後被穆木緊接而來的第二鋤給砸碎了腦袋。
腦漿迸裂,血花四濺,場面有點兒血腥。
“果然還是鋤頭好使。”穆木扔了沾上了血的鋤頭,然後撿起地上的鐮刀,走到賤雞身邊一刀利落的割斷了它碎成渣的腦袋,詭異的是沒了腦袋的賤雞居然還會動,穆木於是又用鐮刀狠狠劃開了它的胸膛,然後走到一邊等著它死透。
殺只雞不容易啊,原來做頓飯是這麼的難。穆木感嘆生活的艱辛,然後冷酷的看著那隻賤雞逐漸不動了,並最終歸為寧靜。
那麼,接下來是……拔毛?
穆木不太懂,他在這方面的知識太匱乏了,由於沒人教所以只能自己摸索,他搬了張小板凳坐著開始拔雞毛,都不知道拔雞毛之前要先把雞用熱水燙一下,所以拔的即費力又不乾淨,等好不容易扒光了那隻雞全身的毛,穆木也累的快斷氣了,他提著那隻還帶著些許細碎雜毛的死雞去水塘旁邊清洗,因為他之前剖開了它的胸膛放血,所以雞的肝臟大腸流了不少出來,讓穆木覺得有些噁心。
做頓飯真的太難了。穆木伸手進去掏空雞的內臟,他記得店裡面的烤雞烤鴨都是腹中空的。
等掏空了雞,也洗乾淨了它,穆木提著它回去準備開煮,洛桑挖的那個大石鍋派上了用場,穆木直接把整隻雞扔進了石鍋裡,然後加水煮。
白煮,什麼都不放,穆木知道要加調料,但不知道要加哪些調料,而且他也沒有。
穆木坐在倉庫門口等著雞煮熟,夜幕悄然降臨,這一片空曠的原野裡只有這一處火光,也只有他一個人。
穆木突然覺得孤獨,於是進屋去拿他的小提琴,在夜色中拉著名曲《沉思》,腦袋裡又想起了他的爺爺奶奶。
深摯悠遠的曲調,在寧靜起伏的旋律中,典雅又耐人尋味。
穆木想家了。
一個高大的人影出現在田間小道上,穆木放下了小提琴,嘴角勾起微笑,空虛的內心頓時充實了不少。
把小提琴寶貝的放回盒子裡,穆木去看石鍋中的那隻雞,發現它已經被煮爛了,肉末散了不少在油湯裡。
“煮的怎麼樣?”歸來的洛桑問著穆木,眼睛看著鍋裡。
他的手上提著一個食盒。
“不知道,還沒有嘗味道。”穆木說完輕輕踢了洛桑一腳:“你抓的雞也太大了。”
他險些對付不了。
“我怕你不夠吃,而且我本來打算回來幫你殺的,哪知你自己殺了。”洛桑解釋著,他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湯試味道,額……淡如白水。
穆木自己也試了一口湯,眉頭當即皺了起來:“沒味道。”
“你沒放調料?”
“沒放。”
兩人對視,繼而都笑開了。
“煮的還是不錯的。”洛桑昧著良心誇道,把一整隻水煮雞撈起來放在大碗裡,至於這湯就不要了。
“我第一次煮呢,是不錯了。”穆木對自己的要求相當的低,至少這水煮雞是能吃的,沒有變成所謂的黑暗料理。
“明天我教你煮。”洛桑溫和的說著,開啟了他帶來的食盒,把裡面的飯菜端出來給穆木吃。
穆木沒拒絕,在他能煮出像樣的飯菜來之前,他還是乖乖吃文森特斯煮的吧,安全有保障,味道也很好。
兩人這一頓飯吃的和諧,那隻水煮雞穆木只吃了個腿,其餘的都進了洛桑的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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