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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打,把個徵東將軍十年未能攻下的水寨連根拔起!比起那些待字深閨的大家閨秀,這位公主可謂是驚豔九州,名動天下!
“娶了這樣的母夜叉,看這妖孽還敢胡來!”雲錦天憤憤出了口氣,心裡多少有些快意恩仇。算著手中日子,得意一笑,道:“還有三日啊!還有三日這妖孽就要伏法了!”躺在自己的軟榻上,翹著腿,做夢也能笑出聲。
“你看!那胡娘與你一般,都是綠眼睛!瞧,她又衝著我笑呢!”
仙臨城的妙醴樓可是全城獨一家的番人酒樓,店裡勸酒的女人都是清一色的胡姬,雲錦天這才剛從沈鶴軒家出門,就讓歐陽白給逮了個正著。板著一張俊秀的臉,悶聲坐著,任他對自己動手動腳,嘴裡不熱不冷的道:“你只要不賒酒錢,還多給一些打賞,人家對你笑的更甜!”胡姬又不懂得漢話,看見客人自然笑的香甜,只有那些沒事人才會異想天開,覺得人家對自己有些別樣的相思。
“呵呵,我只當你是吃醋了!”歐陽白極是深情的看了他一眼,輕輕捏了捏他的下巴。
“我說歐陽公子時候不早了!”雲錦天咬牙切齒,偏偏還不能發作,真不知道哪個挨千刀的賣家,竟然讓自己天天陪著歐陽白喝酒!要不是送來的酬金珍貴,自己才不願招惹這隻妖孽!
“聽說羽國的公主可是已經到了仙臨城,您還不快回府看看去?”
“不是有你麼?”雲錦天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也不知這幾天是被哪家的姑娘傷透了心,這樣變本加厲的折磨自己。縱然是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也實在受不了這個罪!難不成那發單子的人就是歐陽白,狐狸碧翠的眸子轉了轉,搖搖頭,“絕不會,那樣的東西歐陽白這等紈絝子弟怎麼會有!一身的酒臭只會玷汙了那物的聖潔!”
那是一支凰羽,流光溢彩的閃著光華,不帶一絲凡塵的氣息,定是哪位仙妃的聖物!想想也與身旁這隻妖孽無關!
扶著這個爛醉如泥的人,狐狸心裡別提多難受。
“怎麼才回來,岳丈大人他都急了,兄長,兄長……”沈鶴軒搖搖躺在地上的人,看了眼雲錦天,像是詢問怎麼辦。
“別看我,我可一個勁兒的勸他回來,他不聽,非要和我拼酒!輸贏都是一股腦的喝了!”沈鶴軒眼裡多少有些奇異,悄聲上前低聲問:“我說,不是真斷上了吧?”想想宅子裡坐的那位尊傲公主和眼下攙扶著這位破落公子的碧眼妖狐,兩人拉拉扯扯,卿卿我我非說沒什麼,只怕他們自己也不信。
雲錦天剛要發作,就聽一個下人高聲叫道:“雲錦天雲公子,老爺有請!”
狐狸也不知近日裡自己到底和哪位天君犯了衝,攤上這麼個倒黴事!前些日子剛敲詐了城主的至寶隱珠,這次該不會新帳舊賬一起算吧!本想溜之大吉,卻被個穿儒袍青衫的書生擋住了去路。氣的狐狸咬牙切齒恨恨道:“果然是城主賢良孝敬的金龜婿!!沈公子!”
沈鶴軒抱歉一笑道:“不敢,不敢!”
進了府邸,長廊斗折蛇行,左拐右轉的,又繞過黃石山,紅鯉池總算是到了正廳,乍一看金碧輝煌還以為是到了皇宮,各色飾品名貴奢華,就連桌子上擺的香木,都是整塊的納蘭檀,香氣四溢,胸中一股愜意。
只是正廳的上座隔了一層琉璃色的屏風,上面繡著遊弋的錦鯉,宛如活的一般。
歐陽龍早已經負手立著,神色儼然,一旁歐陽芊芊忙給雲錦天遞個眼色。
雲錦天皺著眉頭,無奈道:“城主大人人已經送到,在下就先告辭了!”
“孽障!”看見醉如一灘爛泥的人,氣的就是劈頭就是一句。狐狸渾身一抖卻也猜不透他是罵兒子還是罵自己。
“難道不知道公主今日造訪麼?喝成這副模樣,成何體統?”
原來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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