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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得不少，就算不紅，也不至於沒片約。怎麼會跑來拍電視劇——之前你可是完全瞧不上的。」

馬冉說：「這倒是，當時安娜來找我，我還挺驚訝。」

慕寧很噁心這根老朱遞來的煙，裝模作樣抽了兩口後，直接扔進了玻璃杯裡：「演電影和演電視劇，不都是一樣演？沒區別。」

圈裡的天變得很快，大紅大紫到無人問津也不過是幾天的事兒。沒人會刻意得罪誰，但跟紅頂白的眼力見兒也是少不了的。

慕寧沒了大靠山，老東家在上座，懷裡摟著的是新人。老朱和馬冉要拿他開刀，開也就開了。

他讓安娜不必說話。

服務員敲門進來上飯後甜品，手裡端著幾杯果汁軟飲。

走到慕寧身邊時不知踩到了什麼東西，服務員本就不穩，整個人一歪，盤中飲料盡數澆到了慕寧身上，後者躲閃不及，一身狼狽。

「哎呀！」老朱立馬站起來，說：「看看你這個服務員，怎麼弄的！」

莊堯望著這邊，只是皺眉。

慕寧簡簡單單穿著一件白色t恤，此時全身五顏六色，染得像調色盤一樣。

「大家繼續吃。」慕寧冷靜地站起身，服務員慌忙道歉，二十來歲的小姑娘嚇得頭都抬不起來，他低聲說了句沒事。

「我先去清理一下。」

在洗手間裡站了一會兒，又有人推開門走進來，是莊堯。

慕寧原先只是站在鏡子跟前發呆，見他進來，這才開啟水龍頭，擦拭起身上甜膩的水漬。

莊堯遞過來一塊找服務員要的乾毛巾，慕寧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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