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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洗了這麼久?莫不是睡著了?你們怎麼伺候的?還不進去看看!”
楚言驚醒:“不許進來!”連忙起身擦拭,換上一旁預備的衣裳,喚太監宮女進來收走沐浴用具。
皇帝含笑走了進來,一拉她的手,眉頭立刻皺起:“怎這麼冷?”
“我不冷。”楚言盡力不著痕跡地抽回手,到梳妝檯前坐下,拿起梳子梳頭。
他跟了過來,從她手中拿去梳子,一下一下小心梳理她的頭髮,不滿道:“這麼多年,你的頭髮怎沒見長,反而短了一大截?”
“太長了不好打理,起了蝨子,我剪了一回。”去印度的路上,沒條件洗浴,風吹雨淋,多人混住,起了蝨子,她把頭髮剪短,僅留將夠盤起來的長度。用頭次剪下的長髮做了幾個假髮髻,披上頭巾,門面上過得去。
“胡鬧!”他口中斥著,很是心疼,仔仔細細梳理著掌中的青絲,發現幾根白髮:“可要朕替你拔了?”
“拔它做什麼?左右白的越來越多。”
他望一眼鏡中的她,點頭笑道:“白的可不是一日比一日多?朕如今已經白的多黑的少了。”
她不喜歡梳二把頭,總是隨手一挽,拿個簪子固定住完事。他喜歡的就是她這份隨意灑脫,只是弄來弄去,總不如她觸手而就,好容易把頭髮在頭頂盤住,忙道:“好了,看看好看麼?”
她瞪著鏡中的自己,轉了轉頭,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還行。”
“那就好。朕二十幾年沒給人梳過頭了,以後常常練練,自然越來越好。”他眉開眼笑,拿出一樣東西:“你還記得這支釵麼?”
黑乎乎的木質釵子,拿在他手上出奇地不協調。
“不記得了麼?我端莊秀麗,知書達理,多才多藝,美麗溫柔的親親老婆大人?”他將那釵子插進她的髮髻:“好生戴著,笨笨醜醜的釵子。”
她半張著嘴發愣,記憶深處好象有些模模糊糊的東西,半天才回過神來,不意他正柔情脈脈地望著鏡中的她,慌亂地掉開眼:“皇上怎麼會收著這東西?”
“送給你的東西,怎會是朕收著?你回來前不久,這東西才轉回朕手中。這東西雖不起眼,卻有靈氣,把你帶回來了。”為了這個,他會盡量寬待平郡王府和江南織造。
“冰玉?”
“嗯,他夫妻兩個除了不能出宗人府,其它也跟在平郡王府沒什麼兩樣。你若想見她,可宣她進宮。”
楚言搖搖頭:“不了,見了也沒多少好說的。”她如今這樣,不尷不尬的,真不知如何與故人相見。
“不見也好。”他拉她起身,笑道:“你倒是好睡,連早膳都錯過了。餓不餓?時候差不多,直接叫午膳吧。”
“皇上用膳了麼?”
“朕一個人用的早膳,怪冷清的,沒吃多少。”他眉頭一挑,湊到她耳邊戲謔道:“從今兒起,朕得多吃些,才有力氣生孩子。老婆大人,是也不是?”
她臉一紅,也不說話。
胤禛心中越發歡喜,知她害臊,也不敢太過,忙命人傳膳。
用罷午膳,皇帝問:“劉聲芳來了麼?叫他進來吧。”
楚言問:“劉太醫來請脈麼?我先走開吧。”
“不許走。正是叫他來為你請脈。”
“我好好的,診什麼脈?”昨兒才說要孩子,今兒就讓人給她搭脈,感覺怪怪的。
“你的腿不好,天越發涼了,朕總不放心,還是叫他看看的好。萬一犯起來,豈不吃苦?”
說話間,劉聲芳已走了進來,參見過皇上,又向楚言請安,然後低頭垂眼,目不斜視地搭上她的手腕。右手左手,再看舌苔,觀面色,問過飲食睡眠,又問月信。
楚言心懷鬼胎,勃然不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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