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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過世多年了。”
“就這樣?”很難相信耶!事情果真如此單純,為何所有飛鳳島的島民皆不願對他談起此事?
“是的。”只不過她省略很多罷了。
她沒說,當東瀛浪人開始在附近海域劫掠過往船隻和兩島糧食、財貨時,她父親主張反抗,但鷹島卻堅持納獻,以保暫時的和平。
她也沒說,在東瀛浪人攻擊飛鳳島時,鷹島不僅沒看在同宗的分上施予援手,還與那些浪人合作劫掠他們,導致她爹孃慘死,飛鳳島元氣大傷。
她更沒說,在那場戰役裡,她親眼看到她的未婚夫殘忍地持刀砍殺她的親人和朋友。
鷹島的人以為助東瀛浪人攻下飛鳳島,就可保住自己的性命財產,但他們忘了一件事——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
在飛鳳島因場場戰事而敗退後,東瀛浪人接下來的目標就轉向鷹島了。他們只花了一天就打下鷹島。
而她則利用這一天的時間,將可用的人力、物力搬進爹孃生前傾盡全力興建而成的碉堡裡,開始了一段漫長的抗戰歲月。
八年後,她終於如願從東瀛浪人手中重新奪回飛鳳島,儘管是塊傷痕累累、又貧困弱小的地方,但他們總算保住了自己的家。
他知道她沒說謊,可是也沒說實話。
顯然她尚未完全信任他,這真教人洩氣。
不過算了,能夠知道她的未婚夫早亡,她目前是自由之身,他已經很滿足,其餘細節就留待日後他倆更相熟後,再來問她吧!
他伸手解開束縛住她的腰帶,並恢復她的功力。
“因為我不曉得你中的是什麼毒,所以只能用最笨的,強行運功逼毒的方式為你解毒,過程會有些辛苦,你能耐得住嗎?”
她知道運功逼毒很痛,但對經年累月在戰場上打滾,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完好的她而言,那並不算什麼。
比較令她驚訝的是——“你要為我運功?”那很傷身耶!
“我答應過你了。”他坐到她背後,雙手抵住她背心。
“慢著。”她不能無端承受別人這麼大的恩惠。
“幹麼?你怕痛?不然我點你昏穴好了。”雖然對他來說會更費力,不過無所謂。
“我不是那個意思。”她沒好氣地說。“運功逼毒非同小可,你可能會數日、甚至數月功力大失,我不能讓你為我犧牲這麼多。這件事還是算了吧!”
“那可不行。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可不要被人說食言而肥。”話才落,他雙手已吐出浩瀚內力,源源不斷地輸入她體內。
“呃!”她頓覺全身骨頭似要解體,肌膚的每一處都有針在扎。
再也說不出一句話、發出一個音,只感覺到她的心,在他的盛情下微微一縮,然後,像被灌進什麼東西,正緩緩地發熱、融化。
第四章
匡雲北的功夫真是不錯,她都沒把握在為人運功逼毒後仍能活蹦亂跳,像似活龍一尾,然而他卻做到了。
真想跟他打打看,在她傷勢痊癒,精神氣力全數恢復到最完美的狀況時。不知她與他之間,何人的武藝高一些。
“你知道嗎?你那種眼神對男人的自尊而言是一種莫大的傷害。”為她運功逼完毒,匡雲北打了半趟拳、略松筋骨後,停下來,滿臉無奈地看著她。
在他打拳的時候,花陰茴一直專注地凝視著他。
本來,被女人專心注意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偏偏她一臉的興奮,閃閃發亮的眼底盡是挑戰的光彩,沒有其他。
真是讓他傷心啊!虧他這麼努力在她面前力求表現,她卻只想挑戰他的強,絲毫不欣賞他的盡心盡力。
“我的眼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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