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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衷寒不知道該吐槽這個面膜的別稱,還是該吐槽許薇這麼鄭重其事。
「都跟你說了很多遍了,封戚跟我的關係不是你想的那樣。」
許薇翻著季衷寒的行李箱,企圖找出能碾壓全場的衣服。
只可惜,季衷寒日常低調,服飾清一色的黑白灰,壓根沒有浮誇風。
許薇只好在季衷寒臉上下功夫,可是拿著整套工具,對著季衷寒那張臉,卻用不下去了。
「你這面板,又沒怎麼用護膚品,憑什麼比我這個定期醫美的還要好?」許薇嫉妒道。
「靠,睫毛也太濃了!」
「嘴唇本來的顏色就很好看了,塗點唇膏應該會更誘人吧。」
季衷寒推開了許薇的手:「你這是讓我更有氣勢,還是更誘人。」
詭異的是,他去見封戚為什麼要誘人,許薇有沒考慮這其中的邏輯關係。
好在許薇還要回去收拾自己,季衷寒在她走後,擦掉唇膏,換回原本的衣服,在許薇發現前,提前來到了約定地點。
許薇撅著紅唇:「你怎麼把衣服換回來了,你穿那套白色的才好看。」
說著,她伸手扶平季衷寒的襯衣,剛想叮囑幾句,就聽到一聲冷冷的借過。
封戚穿著一身黑,單手插兜,滿臉不耐地站在二人中間。
許薇看了眼寬闊的道路,又瞧打定主意要從他們中間過的封戚,咬咬牙,讓出一條道。
封戚走過去的時候,瞥了季衷寒一眼,那目光又冷又硬,極為不善。
等封戚走過,消失在樓梯拐角時,季衷寒才像找回自己呼吸一般,猛地吸了口氣,緩過神來。
許薇恨鐵不成鋼道:「你那麼怕他幹嘛,他是有三頭六臂不成?」
「我沒怕他。」季衷寒嘴硬道。
許薇嘖聲搖頭,也不拆穿季衷寒,她仰首挺胸,邁著細跟前往約定好的包廂廳。
她氣勢洶洶地來,打算在封戚面前護好季衷寒,萬萬沒想到,今夜飯局,還真的只是簡單的一個見面會。
攝影師們互相介紹,化妝師們彼此認識,至於封戚那種級別的模特,應該是直接跟節目的資方和導演在吃飯。
根本不可能和季衷寒還有他的經紀人許薇,在同一個包廂。
許薇說不清自己此時心情到底失落與否,反正季衷寒還挺開心。
他慢吞吞地吃菜喝酒,因為過於放鬆,等許薇反應過來,他已經有點喝多了,困得直打瞌睡。
酒是梅子酒,度數不高,許薇也沒看著他,不讓他喝。
等他喝多了,許薇只好出門找人幫忙,她一個人怎麼可能扛得動季衷寒一個大男人。
節目組將整個餐館包下,到處都是工作人員,偏生許薇也是剛陪著季衷寒進組,認識的人不多,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找誰幫忙。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年輕小夥子,把人帶到包廂裡一瞧。
本來季衷寒所在的角落,空蕩蕩的,除了他帶來的包和手機還在原位,人已經不在了。
許薇酒都嚇醒了,她拉著原本坐在季衷寒對面的攝影師問,季衷寒是不是被人帶走了?
攝影師大著舌頭說:「沒有啊,他是自己走的吧,可能上、上廁所去了。」
此刻的季衷寒,確實在尋找廁所的路上迷了路。
來時覺得好看的小橋流水和大片植株,就像環形迷宮一樣,他兜兜轉轉,竟然在其間迷了路。
夜風一吹,酒勁上頭,季衷寒扶著院子裡的假山,就地坐下,想要緩解頭暈。
樹葉被搖得沙沙作響,鼻息裡都是梅子酒的餘香,季衷寒臉頰發燙,身子發軟,睏意上來後十分想睡。
酒精麻痺了他的理智,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