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頁(第1/2 頁)
「喝點湯?」
舒予白靠在床頭,端起那碗醒酒湯:「喏,還熱著。」
南雪嗯了聲,走去喝。
她坐在床邊兒,細白的手指捧起杯子。
湯微酸,很清涼的口乾,澄澈的液體下躺著幾枚青梅,還有幾粒白白的蓮子飄在上頭。
「好喝麼?」
舒予白輕聲問。
南雪點點頭,說,「好喝。」
她穿著舒予白的舊t恤,衣擺很長,搭在大腿上,小腿白嫩又漂亮,水珠不斷滑落,未擦乾。
方才摔進浴缸裡,她髮絲兒濕透了,晚間有風,舒予白怕她著涼,去床頭櫃的抽屜裡翻出一個吹風筒,指肚穿過她的髮絲兒,幫她吹乾。
十一點左右,熄了燈。
喝完醒酒湯,兩人躺在床上,縮在同一床被子裡,很溫存地相互抱著。約莫是真困了,在窗外一彎月色和清清涼涼的夜風下,眼睛一閉,居然很快睡著了。
第二日。
舒予白一睜眼,迷濛間,瞧見一個白皙漂亮的背,側影,柔白的弧線一晃而過。
南雪在換衣服了。
她臉頰微熱,只好又閉上眼睛。
昨晚被迫終止的想法,又一次浮上腦海。
好想……
南雪不知她醒了,起床,輕手輕腳地掀開被子。
她迷迷糊糊地往下找鞋子,一腳踩著一個溫熱、柔軟、又毛茸茸的東西,登時嚇了一跳。
「啊!!」
南雪嚇醒了:
「什麼東西。」
「你踩到它了。」
舒予白無奈地往床下看,那隻小兔子正挨挨蹭蹭地湊在床邊兒,咬她的塑膠軟拖鞋磨牙,小兔子瑟縮成一團,乖乖不動。
「月亮」很親近人。
尤其喜歡大早上去打擾人睡覺。
舒予白早上被一陣咯吱咯吱的聲音吵醒,她知道是小兔子,早習以為常了。
那是「月亮」在亂咬東西,磨牙。
「姐姐。」
南雪湊近,說:「你也醒了?」
「嗯。」
舒予白吻一吻她的臉頰,說,「起床啦。」
兩人起床,洗漱完。
「待會兒去上班……」
南雪勾著她的脖子,說:「姐姐,晚上見。」
她洗完臉,未擦乾水,捲曲漂亮的睫毛濕漉漉的,黑白分明的眼底卻很清冽,白的似冰的面板上滿是水珠兒,順著下頜低落。
「好呀。」
舒予白捏著毛巾,幫她擦淨了臉頰的水珠兒。
「晚上還有點事兒。」
南雪依依不捨地說:「可能要晚一點才能見面了。」
「好。」
舒予白點點頭,心想,正好,她也有點事兒。
「小南起床啦。」
李念在客廳瞧著她倆,眼睛含著笑:「粥在桌上,趁熱喝了。」
「謝謝阿姨。」
南雪牽著舒予白的手,挪過去喝粥。
吃完早餐,南雪在客廳走來走去,找她的小皮包,身後跟著一隻小尾巴,小兔子在她身後一蹦一蹦,跟著腳後跟。南雪一轉身,差點又一腳踩了上去。
「……」
舒予白從臥室走出來,眼眸含笑:「它很喜歡你。」
南雪於是蹲下身,輕輕撫摸小兔子的腦袋。
「月亮」蜷縮成一團,乖順地閉上眼睛。
「我走啦。」
「拜。」
舒予白在門口,吻了吻她的臉。
第二天傍晚,到了約定的酒會時間。
司機在樓下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