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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公司在他們練習室這件事上有多不當人,但給他們選的出道曲和請的編舞老師都是非常棒的,對方也十分負責任,有耐心,也讓團內的氣氛變得更有自信了。
「楚痕和新洋學得很快,而且基本成形了,挺好。阿洲也可以,就是有些動作的角度要再對著鏡子找一找。金暖和方寄稍微差一點,你們要是不著急回去的話,團裡可以自己教一教,明天上午我再過來看進度。」舞蹈老師說道。
這個進度是在羅朝的意料之中的,他笑道:「行,一會兒吃完晚飯,讓楚痕和新洋再指導一下。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舞蹈老師點點頭:「你們進度已經很不錯了,別太有壓力,加油吧。」
「好,老師辛苦了。」
「你們也辛苦了。」
舞蹈老師一離開,所有人都攤坐到了地上,跳了一天是真的累,就算是楚痕和謝新洋這種天賦選手,也不能一味與體力抗衡。
金暖覺得挺不好意思的,自己的進度有些拖後腿了,可有方寄跟他一起,好像又不算個事了。
謝新洋呈「大」字躺在地上,對金暖和方寄道:「你們兩個也別發愁,咱們慢慢練就行,時間充裕得很。這次的舞蹈難度不低,咱們把基礎動作搞定了,後期調整起來就順了。」
他是隊內的主舞,從小就學舞蹈,悟性肯定比半路出家的高,對一個舞蹈的難度、好壞,也能做出合適的判斷。
「嗯。」金暖應了一聲,肚子餓得咕嚕響,晚飯還沒送到,只能老實等著。
楚痕坐起來,從包裡拿出金暖的巧克力遞給他:「先墊一墊。」
金暖接過巧克力,就這個抬手接的動作都讓他的胳膊特別酸,完全不想再抬手撕包裝了。
看他半天沒動作,楚痕問:「不想吃?」
「不是,手痠,抬不動了。」
謝新洋樂道:「是男人就不能說不行!」
金暖給了他一個白眼:「我行不行不用你說。」
謝新洋嘖嘖道:「我這不是為你以後的另一半考慮嗎?同樣是男人,他行你不行,這怎麼能行呢?」
住在一個屋簷下這段時間,大家都熟了,沒有人再特地在意或者有意避開金暖的「特殊」,就像正常朋友一樣,該怎麼聊怎麼聊。
如果不是金暖腿也酸,他現在非常想踹謝新洋一腳,可就算踹不著,也不影響他逼逼:「不用那麼看得起我,小說裡的男男之間,總有一個是不行的。」
正在喝水的方寄一下嗆住了——他真的不是有意看耽美小說的,就是……就是實在是挺好看的!而金暖這麼一說,他就不禁腦補出某些香艷的畫面和情節,這不是他的錯!
謝新洋哈哈大笑,他想的可不比方寄少。金暖能沒有顧忌地拿這話懟他,說明他們的關係已經很到位了。
戚洲抿著嘴唇壓住笑意,沒有說什麼。
楚痕輕笑,拿過金暖手裡的巧克力,撕開包裝遞到金暖嘴邊:「來,吃吧。」
第6章
飯後,楚痕指導金暖,謝新洋幫著方寄,戚洲自生自滅。
都是做過練習生的人,功底是有的,而且能當練習生,肢體協調性也不用懷疑,只是記動作的快慢和表現力的問題。
楚痕和謝新洋在舞蹈上屬於別人家孩子,基本老師跳一次,他們就能記個百分之八十。而金暖做練習生的時間還是短,訓練得還不夠到位,有些動作的銜接如果不指導,很難自己找到合適的位置和省力又好看的方法。
再加上為了舞臺的真唱效果,舞蹈老師特地把金暖和方寄唱的部分的舞蹈做了單人設計,這樣不至於讓兩個人邊唱邊跳到氣息不勻,出現跑調的情況。所以兩個人要記的舞蹈動作又多了些,唱完後還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