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分離(第2/2 頁)
他可以忽略這一問題的才華,那也就別怪自己挑食了。
聽到唐劫的說話,侍月怔怔地看著唐劫。
好一會兒,她說:“你這麼說,豈不成了我別有用心?我對你,也不全是……”“我知道。”唐劫打斷她:“我知道姐姐的心意,可姐姐捫心自問,如果有一天,我被宣佈沒有任何可能成為僕學,姐姐可還會對我如此好?可還會將一生期望寄於我身?”
情?當然有。
可惜情不是一個絕對值,不是要麼有要麼沒有,它往往摻雜了各種因素,真正純潔無暇的愛情,或許只能在夢中尋求。
打算以自己的身體綁住某個男人的女人,就算是沒有情,也會勸自己對對方有情的。
唐劫人長得還算帥氣,又會做人,要騙自己愛對方,還真不是什麼難事,因此侍月說自己喜歡他,感情或許不假,事情卻未必是真。
或者說這喜歡,也僅僅是喜歡,可以喜歡他,也可以喜歡別人。
她終究只是能騙過自己,卻騙不過別人。
唐劫的回答讓侍月無言,那一刻她發現自己真的回答不了這個問題,心情也隨之低落。
看著她花容慘淡的樣子,唐劫嘆了口氣:“我心在大道,的確對四小姐無意,這件事只是個誤會,至於侍月姐姐,我也只說一聲抱歉。但是如我所言,將來有成之日,我對姐姐必不敢忘恩!”
說著,他已向著後方退去。
痴痴地看著他離開,侍月突然覺得好後悔。
也許在剛才她應該理直氣壯的告訴唐劫,我能做到,無論你什麼樣的情況,我都會跟著你吃苦到老。
然而她終究是猶豫了。
一剎那的猶豫,錯過的是永恆。
那一刻,侍月淚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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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衛蝶離開衛府,去了兗州絕情書院。
臨行前衛蝶抱著母親大哭一場,上演了一出依依惜別的畫面,那個時候沒有人注意到在送行隊伍的一角,一個默默無名的小廝就站在那裡。
他看著衛蝶,直到那偶而的眼神瞟過,兩個人心中便同是微顫。
秦管事對此也大感寬慰,當晚拉著唐劫一起喝酒,大醉一場,在夢裡叫起了如兒,如兒……
送了秦管事回家,唐劫這才回到自己屋中。
心中亦有些惆悵,卻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躺在床上,他怔怔地直著眼睛,原來怎麼也睡不著。
忽然聽到耳邊悉悉梭梭的聲響。
仔細看去,卻是伊伊順著床邊爬了上來。
小東西從耳側旁鑽入,進入被窩,偎依著唐劫睡下。
看著小東西安詳的睡姿,唐劫突然覺得心口一陣暖洋洋的,那莫名而來的感傷,也被沖淡了許多。
為避免壓到這小傢伙,唐劫微微側過身,在她小臉蛋上輕吻了一下:“調皮鬼,不在自己窩裡睡,跑我這裡幹什麼。”
小東西似在說夢話般,口中喃喃:“這裡……暖和……”
唐劫怔住。
伊伊會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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