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第1/3 頁)
等等
任勞任怨、適合奴役。
他似乎、好像、也許可以合得來一下?
他們正在趕回港口afia總部的路上。
一共十輛黑色轎車,除坐著“羊”成員的車輛外,其他車輛裡有且只有afia成員。
以保護的名義,港口afia邀請“羊”成員前往總部,白瀨因為擔心港口afia欺騙自己,以及中原中也當面一套背後一套,沒有絲毫猶豫地接受了這一邀請,使得第一反應開口拒絕的中原中也沉默了很久。
他們所在的車輛位於中後,裡面只有他們兩個和一個司機,為了避免中原中也出爾反爾造成危險,竹之內雅的貼身護衛蘭堂帶著中原中也坐上了廣津柳浪那輛。
任何時間,任何地點,afia首領的安全總是被放在第一位考慮。
“真是一個嚴肅的問題”太宰治喃喃了一句。
正好想問身手的事情,竹之內雅睜開眼睛,偏頭看向太宰治,插話道:“什麼嚴肅的問題?”
“我在想一個合適的稱呼,用在奴役中原中也的時候,以免那個傢伙到時跳腳拒絕,但實在無法割捨‘小矮人’這個這麼恰當的稱呼。”
竹之內雅:
他張張嘴,而後閉上了。
還是回去再說吧,這個嚴肅的問題,就讓太宰安安靜靜地想。
而最終,關於身手的事情,他並未和太宰治說起,他們剛剛獨處不到五秒,太宰治就失去了意識。
他懵住了一瞬,接著在接住太宰治後,喊上蘭堂一起將太宰治送到了森鷗外那邊。
【好像不行,可能需要催吐,麻煩把我送到森先生那邊。】
這是太宰治在失去意識前留下的請求。
因為這個請求,他沒有過分擔心,根據這個請求來看,太宰治非常清楚自身的問題,那就並非莫名其妙的突生大病。
“您放心,沒有太大問題,”病房裡,病床旁,穿著白大褂、戴著聽診器、一派儒雅模樣的森鷗外關掉儀器,轉身看向了身後靜靜站在原地的少年,“只是服用了過量藥物,過量藥物又造成了一些副作用。”
和他們第一次見面時相比,短短不到十天半月的時間裡,少年身上的氣息倒是愈加冷冽了,如同一柄染上了薄薄寒霜的寶劍。
港口afia真是養人呢。
還是說,這份冷冽,僅僅源自對他的觀望或者懷疑?
他不著痕跡地看了下竹之內雅腰間那把太刀。
迄今為止,只論單獨見面,或者說單獨交談,對方還是第一次帶上武器。
而此時,正在偷懶、不想微笑、因為最近這些事情已然決定時刻帶刀的竹之內雅想的是——
他或許誤會了,受虐者應該不會主動要求接受施虐者的治療,而且還是在失去意識前這種相對比較脆弱的時候。
這麼想著,聽
到這話,他回過神:“什麼藥物?”
“我研製的藥物,用來鎮痛止疼,一般一次服用一顆即可,”森鷗外調整了一下站位,並順勢看了眼病床上的太宰治,“不過那個孩子向來比較怕疼,所以可能因此服下了整整一瓶,雖說沒有太大問題,但最好再觀察幾l天。”
才怪。
這種藥物,一顆頂十顆,一分鐘見效,服用效果極佳,持續時間極長,服用之後幾l乎不會感到疼痛,太宰恐怕只有沒有找到機會服用那段時間遭罪了一會。
眼下這種情況,以太宰的作風,估計只是待得無聊,隨後就和之前那次一樣,把這種藥物當糖豆吃全部吃光了,太宰不止一次說過這種藥物味道不錯。
他在心中默默吐槽了幾l句。
沒錯,他正幫著隱瞞,以便幫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