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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倦撇了下唇,邁步走進了玻璃門,看到他那兒果然還是精神的很,在顧松言開口之前又將門拉上,冷水濺到他身上,「嘶,好冷,你調到熱水去。」
顧松言伸手將水關上,「怎麼過來了?不是說要睡覺了嗎?」
話音一落,童倦在他面前跪了下來,張口。顧松言手一抖又將花灑開關撥開,微涼的水兜頭澆了下來,順著睫毛和鼻尖往下滴。
童倦鬆開口,抬起頭委屈地看他,「你幹嘛。」
顧松言才想問他幹嘛,伸手要拉他起來,「不用這樣了,我能剋制的住,起來吧。」
「不許說話!」
童倦其實已經躺在床上了,但他想了想顧松言已經壓抑過那麼多年,自己也沒給他做過什麼,萬一回去了之後又自殘或者澆冷水怎麼辦。
他才不捨得呢!
「你……」
童倦抬頭看他,「不許動,也不許說話,動一下我就揍你。」
顧松言真的老實站著一動不動,也不發出一點聲音,只是低下頭看著他,雙手微微握緊在身側,像是在忍耐什麼。
根本沒冷靜的心緒再次被硬生生拽起來,像是往冰層裡扔了一塊燒紅的烙鐵,帶著灼烈蒸騰的霧。
童倦漸漸不支,眉頭蹙緊到微微發抖。
顧松言看他這個模樣,越發激起了心底的凌虐yu伸手按住狠狠往自己壓,在他含糊的罵聲中越發狠戾。
良久。
童倦鼓著嘴瞪他,顧松言俯下身朝他伸手,「吐出來。」
童倦剛想吐,但忽然想到了第一次那會喉頭一滾送了下去,顧松言被衝擊的險些跪在他面前,總算明白了劉眀意說的又純又yu是什麼意思。
他把童倦拉起來,看到他膝蓋已經紅了,心疼這才翻江倒海的漫上來,輕聲說:「我把你氣成這樣你還過來。」
顧松言幫他把睡衣換掉,水溫調好讓他再沖一遍澡,用浴巾給他從頭包住,童倦從毛巾裡探出頭,親了他一下,「本來不想來的,但是怕你又傷自己,你有前科。」
顧松言低頭看著自己胸口的傷,「對不起,嚇著你了。」
童倦低頭親了親那些疤痕,然後抬起頭跟他說:「哥哥,你現在會控制那個祖龍神力了嗎?」
「差不多。」
童倦雙手攀上他肩膀,「我可以騎你嗎?」
顧松言:「……把話說完整。」
童倦「哦」了聲,「我想在有意識的時候看看你化龍的樣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那種神力就沒了,讓我騎一下,就一下。」
顧松言無奈,幫他穿好睡衣披上棉服然後轉過身,讓他趴在自己背上,等他抱緊了脖子才將他背到窗邊,「抱緊我。」
「抱緊了抱緊了!」童倦深吸了口氣,莫名興奮。
修長身體瞬間抽長,黑色龍鱗鋪陳,堅硬的幾乎抓不住,嗖的一聲衝出窗外,龍鬚被夜風扯得向後拂在童倦臉上,瞬間升空讓心跳同時加速。
童倦掌心發癢,伸出去摸了一把龍角。
「顧松言」顫了下,但隨即又穩住了身子沒讓他跌下去,背著他在夜色上空盤旋了幾圈,龍吟很低,幾乎透過寬闊的背傳到童倦心裡。
童倦抱著他脖子趴下來,在轉過來時和他的眼睛對視,祖龍體型巨大,眼睛像是一汪深沉但清澈的海,幾乎把人吸進去。
這祖龍和顧松言看上去竟有些像。
黑暗到極致,也禁慾到極致,還有……他忽然記起,劉眀意找他看的一個小腦洞故事,龍性本淫,整天纏著配偶。
他也……
童倦甩了甩腦袋,結果這一下子把自己甩了下去,心跳瞬間停了一般,手腳冰涼的急速下墜。
「顧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