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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倦臉頰紅透,低頭沖他肩膀就咬了一口。
顧松言將他放下來,面容淡淡的開啟了門,禮貌道:「不好意思阿姨,童倦剛剛在幫我打雞蛋沒空出手開門,謝謝您的菜,我們留一份就行了。」
鄧書儀將信將疑的點頭,「行,不過松言你也別總慣著他,這小兔崽子就是個不揍不消停的性子,別太讓著他了,該兇就兇。」
顧松言一概應下。
鄧書儀和童立誠上了樓,顧松言拎著菜進來剛放下就被拽住手掐住脖子按在了儲物臺上,「你敢欺負我。」
「對。」
他居然還承認了?
童倦從來不知道這人居然這麼不要臉,氣得說不出話,一把將他甩開。
顧松言從身後將他抱住,咬住他的耳朵把自己的欲/望全部袒露,「我想欺負你,讓你含著眼淚哭,把過往夢境一一在你身上實現,童倦哥哥。」
童倦心跳失衡,他已經知道了自己比顧松言大,可這麼叫起來總覺得有種比他胡亂叫的老公還要曖昧的味道,低頭咬住了他的指尖,微微用力。
顧松言指尖夾住他的舌尖往裡勾,「哥哥,你不喜歡。」
童倦受不了這個叫法,可又開不了口,含含糊糊地受不住唾液,「不喜歡,你別這麼叫。」
「你心跳好快,撒謊。」
—
童倦向來能睡,最近兩天發生的事情太多,日上三竿了還沒起。
顧松言也陪著他一塊兒睡,蘭澤過來叫他們下去吃早飯的時候發現還沒醒,又看到兩人抱在一起瞪大了眼睛衝下樓,「媽媽媽媽不好了!」
「怎麼了!」鄧書儀差點把菜刀剁手上,以為又出事兒了連忙跑出來。
蘭澤指著樓上,驚恐道:「哥哥和言哥哥抱在一起睡覺!」
鄧書儀:「……」
童立誠拿著平板在瀏覽新聞,聞言眉頭立刻擰起來:「?抱在一起是什麼意思?書儀,是不是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
鄧書儀一拍腦門,壞了。
這兩天兵荒馬亂的她直接預設童立誠已經知道松言跟童倦的事了,在圍裙上擦了擦手,走過去給童立誠捏肩膀,結婚這麼多年了,這是她第二次給他捏肩膀。
「說吧。」
鄧書儀也不跟他拐彎抹角,雙手墊在丈夫的肩膀上,笑的軟媚,「就是咱們兒子跟松言,他們互相喜歡很久了,我看松言也蠻好就做主讓他們倆在一起了,你……不會有意見的,對吧?」
「你說什麼!」童立誠把平板往桌上一拍,把蘭澤嚇得差點蹦起來。
鄧書儀小聲哄著,「你這麼開明,不像那些老古董糾結性別之見,當初我選擇你也是看重你不像那些俗人一樣,哎呀想一想,我家先生真好。」
童立誠被她迷魂湯灌的暈了半刻,理智又撥回來,「不行。」
「為什麼不行?」鄧書儀也不捏肩膀了,操著手嘴角勾出一點冷笑來,「松言不夠好嗎?還是你歧視他們的感情,覺得只有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才高貴?女人除了能多生一個孩子之外還有什麼區別,更何況只要技術到位男人也能生孩子,還是說,你當年娶我也就是為了我能幫你生個孩子?童立誠,你帶著你兒子過吧。」
鄧書儀轉身就走,被童立誠一把拽住,「你別胡攪蠻纏。」
「我怎麼胡攪蠻纏了?我兒子連個追求幸福的機會都沒了?好不容易經歷了這麼多事情才能在一起,栽在你手上我還不能心疼他一下了?」
童立誠被她說的頭疼,「行了別演了,我還不瞭解你,只要他們倆願意我不阻止行了吧?」
鄧書儀立刻笑了,「哎呀我先生就是懂我,我當年果然沒看錯人呢,好愛你喲。」
童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