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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約有三百之多,向大門的這一邊無上站立,活像一個開著的口袋。
更多更厲害的人,似乎有十成十的把握,徐不凡的名頭太大,兵士們的臉仍如繃緊了的鼓,緊張萬分。
于堅更緊張,全副戎裝,戴著頭盔不算,脖子上還特意套上一副護甲,目光散亂而遊移,額頭已淌下了汗水,神情極為焦躁不安,站在樓上的窗前,正不時的引頸眺望。
一旁的大同知府賀紹庭道:
“時間該差不多了吧?”
于堅望望就貼在面前的血帖,再看看天色,道:
“午時三刻,差不多應該就是這個時間。”
“大同府鐵壁銅牆,固若金湯,我看姓徐的小兒可能早已望風而逃。”
“逆徒生性強悍,視名如命,恐怕未必會知難而退……”
一語未畢,後門一側的碉樓上已響起‘嗚!嗚!’的號角,不旋踵間,前門的碉樓上也‘嗚!嗚!’之聲大作,一名兵士進來稟報道:
“報告兩位大人,血轎已近在一箭之內。”
大家緊張的情緒馬上提到頂點,千百隻眼睛全部集中到大門口。
‘血轎!’
‘血轎!’
隨著大家的驚叫聲,一頂血紅色的轎子抬進府衙大門。
這轎子較真正的血轎為小,是徐不凡在大同城內買的一頂普通轎子,臨時改裝。轎伕亦非八駿,而是二老與王石娘、高天木。
于堅單手高舉,已打出了訊號。刀出鞘、劍出匣,箭上弦,暗中的人更是蠢蠢欲動。
驀然,于堅右拳緊握,用力下壓,傳下攻擊令,登時,三隊兵士快速移位,先將袋口封住,斷了徐不凡的退路,藏在樓上樓下、牆裡牆外的刀斧手、弓箭手,一齊發動,箭如雨,斧如林,目標對準血轎,聲勢實在駭人,眼皮子都來不及眨一下,血轎業已變成刺猥,插滿了長箭刀斧。
王石娘、高天木與二老,卻毫髮未傷,憑著四人超人一等的武藝,尤其大家有備而來,身上皆穿有護甲,從容不迫的將血轎停下,開啟轎簾。
徐不凡跨步而出,目光環掃一週,抱拳說道:
“那一位是於守備于堅將軍?”
天叟丁威眼尖,指著樓上的于堅道:
“少主,那老小子在樓上。”
徐不凡抬頭一望,道:
“於將軍,血帖收到了吧?”
“哼哼!”
“對血帖上所指的罪狀,你可有辯解?”
“你父徐全壽私吞貢品,是被皇上賜死的,徐總兵抗旨不從,只好在前守備褚大人的命令下格殺。”
“于堅,聖旨是假的,這是問題的關鍵。”
“本將軍不知真偽。”
“先父曾當面告訴你。”
“絕無此事。”
地叟毛奇勃然大怒道:
“你放庇,此事老夫親目所見,親耳所聞你有一百張嘴也推不掉。”
于堅怒衝衝的道:
“你看到又怎樣,聖旨的真假不能單憑徐全壽一面之詞,況且本將軍是奉命行事。”
徐不凡亟欲知道的就是幕後人物,急急迫問道:
“是奉何人之命?”
“褚鵬飛。”
“你們是一丘之貉,我是問你幕後的主使人?”
“無可奉告。”
“據我所知,此事內幕重重,牽扯極廣,你如肯招出實情,徐不凡或可網開一面,不要你吃飯的傢伙。”
“徐不凡,你簡直目中無人,給我拿下!”
軍令如山,眾兵勇一湧而上,徐不凡怒喝一聲:
“你找死!”身形也隨聲離地拔起。
兵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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