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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們誓死跟隨明將軍,明將軍將會帶領我們變得強大,不再受任何人欺凌!&rdo;邢方低沉卻有力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
&ldo;我們誓死跟隨明將軍!&rdo;這聲呼喝聲浪最高,幾乎震動腳下的大地。
&ldo;明天起,白天的操練不準任何人缺席,哪怕你前一天斷了左腿,明天也給我用右腿瘸過來給我訓練,沒到的人軍法處置!有沒有異議?&rdo;明末雙眼赤紅的看著眼前悲憤的人群,高聲問道,瘦弱的身體爆發出無盡的力量與威嚴。
&ldo;沒有!&rdo;周圍計程車兵齊聲吼道。
戰俘營計程車兵們幾乎要沸騰起來,目睹了同伴的慘死之後,悲憤的力量佔據了所有人的內心,原本分散的俘虜營一夜之間團結起來,一次意外的投毒事件,卻奠定了他們日後強大的基礎。
慕顏赤藍色的眼眸裡冰冷的光芒閃耀,沒有人能夠窺探到他目睹瞭如此明顯的煽動行為之後,內心真正的想法。
夜幕降臨,位於主帥帳左側明末的營帳裡卻毅然透出隱約的燈光,全副武裝面容嚴肅的西丹巡邏士兵一小隊一小隊的從營帳外經過,無聲無息。
帳內,明末已經換了乾淨的衣服,獨自坐在桌邊皺眉思索,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張顯出她內心的激動和憂慮。
&ldo;吱吱吱吱&rdo;,突然一陣細碎的聲音驚擾了她,她低頭一看,一隻老鼠從床腳下的地道里鑽出來迅速的朝帳門方向溜去。
她立刻起身一躍而起,敏捷的探出一隻腳來,腳尖微踮迅速踩住老鼠的尾巴,然後伸出兩個手指夾住老鼠脖子處的皮,輕輕的把老鼠拎到自己面前,動作流暢一氣呵成,看來是早已做慣了這種事情。
老鼠不住的掙扎,可是卻徒勞無功,明末輕輕撥開老鼠的尾巴,然後取下捆在老鼠左腳上綁的小紙筒。
展開一看,只見上面寫道:三衛有內奸。
明末眉頭一皺,三衛是魏林所轄,這張紙條是誰發布出來的?
魏林是序陽城原來的守將,序陽城破時率兩千親兵埋伏在城牆根下,待西丹軍進城後領兵突然殺入敵人後,給予了西丹軍最後一擊。
序陽城池狹窄,兩千人又都是抱了必死決心的死士,殺聲震天的從四面八方衝出來,當下令西丹軍驚恐莫名,以為城中埋伏了重兵,一時間軍隊混亂戰馬嘶鳴,數十萬兵馬推推撞撞,眼看就要失去控制。
魏林兩千精兵經過嚴格訓練,隊形絲毫不亂,如同一縷銳利的鋒芒從後面直直切入西丹大軍中。
若不是最後關頭慕顏赤聽聞後面的異動立刻調頭,指揮軍隊重組隊形,只怕在狹窄的序陽城中西丹軍就要損失不少人馬。
序陽守軍的暗襲最終被平復,魏林本人也被生擒。
但是魏林的勇猛無畏卻受到慕顏赤的賞識,慕顏赤非但沒有殺他反而欲將他收為己用。
魏林雖然粗俗魯莽,卻也是忠義之人,對入侵的西丹人恨之入骨,堅決不肯接受慕顏赤授予的職位。
慕顏赤無法,只能把他扔在俘虜營裡,從此不聞不問。
最後倒教明末撿了個便宜。
只是,那魏林駐守序陽多年,性格桀驁頑劣,要讓他真心實意跟隨她恐怕不是易事。
今日的下毒事件是不是受他指使呢?若是他真有涉及,自己又應當如何定奪?
此刻錦舟被栓在慕顏赤的馬廄脫不開身,俘虜營中可還有能夠勝任衛長的人選?
一股煩悶湧上心頭。
她一把掀開帳門,往西邊戰俘營的位置望去,那邊仍是火把點點,隱約有人影晃動,卻聽不見什麼異常的聲響。
微微嘆了口氣,清秀的眉目間不禁染上重重憂慮,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