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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便出了門。
秦崇拿起茶几上的煙盒和打火機,點了支煙。
煙霧裊裊地環繞在他的周圍,甚至讓衛徵覺得,自己有些看不清楚他的臉。
秦崇吸了口煙,道:「你也走吧。」
然後他撣了撣菸灰。
衛徵的臉色瞬間就變得更難看了:「你把我當什麼?」
秦崇滿不在乎道:「419物件啊。」
衛徵道:「我們不止一夜。」
秦崇居然還有心思開玩笑:「那……838?」
衛徵的眼神黯淡了下去,大金毛垂頭喪氣,看上去就像是被主人拋棄了似的:「你就是這樣看待我的嗎?」
秦崇笑了起來,又吸了一口煙:「不然呢?」
他沒有想到的是,下一秒,大金毛就變成了瘋狗:「838不夠,根本不夠。」
衛徵走到沙發前面,大金毛的溫順氣息蕩然無存,怒氣與悲傷讓他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變得強勢而倔強。
他低頭掐掉了秦崇的煙,然後深深地吻上了秦崇的嘴唇。
「你怎麼這麼狠心。」吻之前,他喃喃道。
秦崇沒有回答。
沒有得到回覆的衛徵,輕輕咬了咬秦崇的嘴唇。
接吻的時候,他的雙手也沒閒著,它們靈活地解開了秦崇的睡衣,撫上了秦崇的腰肢、臀與大腿根部。
睡衣裡面,秦崇什麼都沒穿。
衛徵的手是熱到發燙的、有些粗糙的。他不懂得很多的技巧,只是固執而又痴迷地一遍遍撫摸過秦崇的身體。
秦崇沒有再拒絕衛徵,他也伸手去解衛徵的腰帶,但卻被衛徵攔住了。
衛徵鬆開秦崇的嘴唇,然後道:「不要管我,讓我看看你。」
秦崇沒有堅持,隨著衛徵去了。
夜還很長。
回家之後,任溪拿著酒,輕手輕腳地開啟房門,發現母親還沒有回家,就知道她可能又在研究室熬夜了。
去廚房取了個杯子,冰箱裡取了兩塊冰,任溪回到自己的臥房。他從抽屜裡摸出來開瓶器,輕車熟路開啟酒瓶,將酒倒進放了冰塊的杯子裡。
左右是睡不著覺,他從書櫃裡抽出一本書,看了兩頁,卻發現自己有些看不進去。
索性合上書本,繼續專心喝酒。酒喝過大半瓶,他才開始覺得有些困,放下杯子,去睡覺了。
有很多事情,就算努力也是沒有結果的。秦崇不是不懂,只是他太固執而已。
有了酒精的安慰,任溪睡得安穩,夢裡或許,會有隻小柯基在飛奔撒歡兒吧。
第二天。
任溪起來的時候發現桌子上多了一碟三明治和一盒牛奶,還有一張手寫的字條。字條上的內容很簡單,只有兩個字,「吃飯」。
看到字條,任溪就知道母親回來過了。昨天喝酒的杯子已經被清洗乾淨,裡面現在是一杯水。
他喝了口水,拿起裝著三明治的碟子,卻發現碟子下面還有點兒別的東西,一個大信封,信封上面有一行小字。
信封上面的字跡是和任溪很像的那種,清瘦有力:「聽說這齣戲不錯,你們年輕人都挺喜歡,和同學去看吧。」
任溪從抽屜裡取出裁信刀,乾淨利索地裁開信封,取出來裡面的戲票,發現是《戀愛的犀牛》。
任溪覺得有些意外。
他聽說過這齣戲,這齣戲的確是有名,但是他卻一直沒什麼興趣,因為這隻犀牛是「戀愛的」。
要是隻「哲學的」犀牛,可能他就會更有興趣一點了。
不過任溪最近突然開竅,對某隻柯基處男心動,所以他倒是也不反感這個「戀愛的」犀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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