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生病昏迷(第1/2 頁)
謝玉竹獨自回到長風院,面對空無一人的院子,忽然間覺得自己渺小了,很快又被自由的喜悅取代。她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沒有人跟著,沒有人管束,這片天地是屬於她的,任由她創造。
華欽風高興或是生氣和她有什麼關係。
欣賞完院子裡的花草,她提起裙子,走進書房。
謝玉竹所有的身家都在這裡,一院子花草,一屋子書籍。謝傢什麼都不多,最多的就是書。謝家有一個小書庫,都是祖祖輩輩珍藏的書本典籍,白雲書院裡有一個大書庫,不止有饒國的書,還有別國的書。只要你能想到的書,幾乎都能在這裡找到。
十幾個箱子整整齊齊擺在地上,有六箱是她自己的書,大多數是原主喜愛的醫書。原主在謝家默默無聞,謝家人只知她詩書禮樂皆不通,卻無人知道她在醫術方面格外有天分,博覽醫書,加之自小體弱多病,更是久病成醫,奈何再厲害的醫術也不能自救。如果原主能活下來,說不定過幾年能成為懸壺濟世的神醫,一鳴驚人。
但她的心願是走遍山川,研究植物,著作《毒草經》,只能先將原主一身的醫術雪藏。
剩下十來箱她記得臨走前父親特意叮囑過,箱子裡裝的幾乎都是孤本,有些是他自己抄寫,有些是祖輩們的真跡,十分珍貴,讓她好生保管。謝家人都視金錢如糞土,視書本典籍為寶,這十幾個箱子是全族人給的嫁妝,每個人都出了貢獻。
謝玉竹的相貌和資質在謝家可謂平平無奇,幾乎是個小透明。出嫁那天,謝氏上上下下老老少少都來送行,場面壯觀又宏大,什麼“書聖”“棋聖”,此刻都不及她在謝氏族人心中的地位。
知識就是財富啊。望著眼前十幾個箱子,謝玉竹這麼安慰自己,著手收拾整理。
一下午,連連打了幾個噴嚏,她以為是灰塵入了口鼻,沒在意。中間白果來送了一趟晚飯,睡前朝陽也來報告了華欽風今晚的安排,說是大床沒換好,華欽風就在客房睡下了。
謝玉竹心想,生氣不回來睡,和床大床小有什麼關係?華欽風一直睡客房她都沒意見。
整理書房累了,沒再多問朝陽,應了一聲,早早就睡下。
第二天繼續整理書房,一個人做事就是比較慢,她開始想念雲苓。白天身體有些無力,身子有些發寒,她加了一件衣服,多喝了水。吃了晚飯額頭開始發熱,她意識到自己生病了。
這具孱弱的身體被她調養三年,已經健康許多,沒那麼脆弱,她躺在床上,想著睡一覺應該就好了。最後迷迷糊糊地便昏過去。隔天一早,白果來送早飯才發現。
“大夫怎麼樣?王妃病的嚴不嚴重?”白果一臉焦急。
“燒得這麼厲害,估計病了有好幾天,怎麼不早點找大夫?”大夫捋著鬍子面色沉沉。
“我不知道王妃病了!都怪我,都怪我,我該早點發現王妃生病的!”白果自責,著急地眼淚都出來了。
請大夫來的老流一派穩重,說:“大夫,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治好王妃,藥要用最好的,診金再貴王府也出。”
大夫再次把了脈,道:“治病救人是大夫的本分,我自會盡力。”
白果就差跪下磕頭:“謝謝大夫,謝謝大夫!”
這時,門“啪”地一聲響,華欽風帶著一身寒氣進來。
接到老流派人傳來謝玉竹昏迷的訊息,立即馬不停蹄從郊外的馬場趕回來。
“謝玉竹怎麼了?”
大夫腿一軟,跪下:“草民拜見王……”
華欽風見謝玉竹緊閉著眼躺在床上,嘴唇蒼白,毫無血絲,吼道:“行什麼禮,趕緊回話!謝玉竹怎麼病成這樣了?”
朝陽扶起大夫,大夫戰戰兢兢回答:“風寒入體,惡寒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