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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致想讓段滋如不要來她房間了,她真怕她睡著了說什麼心裡話,還有段滋如睡在她身邊,味道,溫度,都在挑戰她的心絃。常常深呼吸才能抑制。
沒說出口,段滋如卻越往她身邊來,摟住她的脖子,腿搭在她的腰上:「蕭致,抱抱我,聽說擁抱是最好的放鬆方式」
段滋如要是認真說話,蕭致是不會拒絕的,蕭致用力擁抱她,感覺到段滋如緊實的曲線,和光滑的面板,段滋如發出一聲舒服的喟嘆:「蕭致,你讓我感覺到很安心」
難得段滋如這麼安靜,確實,擁抱是最好的放鬆方式,蕭致也覺得很舒服。
段滋如不動,卻說:「蕭致,再抱緊一點」
「還不夠緊嗎」
「不夠,要全身顫抖的程度」
蕭致笑起來:「這是什麼程度」
段滋如卻突然壓著她,咬牙,終於一口咬在了蕭致的手臂上,還遲遲不放開,簡直是用盡了洪荒之力,蕭致反應過來的時候,哎呦一聲直呼疼,要甩開段滋如,段滋如卻更加不鬆口,越咬越帶勁。
「段滋如,你屬狗的啊」
蕭致坐起來,開啟燈,手臂上一圈紅色的牙印,深的不得了。。
段滋如的白兔牙能給她咬下一塊肉來。
段滋如捧著她的手,卻不心疼,還哼了一聲,不管她了。
只留下一句狠話:「該!」
然後卷吧卷吧被子自己睡著了。
第二天,這圈牙印非但得有消退,反而更加深,越來越紅,看著還有些嚇人,雖然蕭致沒有段滋如那麼膚如白雪,倒是她還是挺白的,突然上壁出現這麼一圈紅,老遠都能看出來。
而且,咬的位置還剛好在短袖袖口處,蓋都蓋不住。
段滋如看了看:「沒事,這兩天就好了,又不是親密地方,對你的形象沒損失的。」
「這兩天讓我怎麼見人啊,這好像也沒什麼藥可以用的」
「怎麼不能見人了,我咬的牙印都這麼完美」
段滋如哼一聲,她就是想讓蕭致去單位給其他人看看。
還有些疼,蕭致休息時一個勁的看自己的手臂,小金注意到了,看到了蕭致手上駭人的傷痕。
「蕭經理,這是怎麼了?」
「這個啊,沒事,不疼」
「怎麼弄的,我那裡有去痕膏,我給你拿」
「我室友咬的,不用了,這沒什麼的」
蕭致放下自己的袖子,不看了,對小金笑笑。
「她怎麼能咬你呢」
「我惹她生氣了唄,常事~」
蕭致這手上的咬痕真沒這麼快消,段滋如每天看著也不管,一天天的,從紅變成淤青,蔓延開來,特別嚇人,段滋如也有些心疼了,她咬的是有些狠。
蕭致跟段滋如說:「這快好了,但是這麼一大片,別人還以為我被你家暴了呢」
「去你的,誰家暴你」
段滋如微微臉紅。
「你就不對人家負責了啊,肯定得負責啊,」
「負責負責,我再咬一個給你咬對稱了」
…
這樣也沒什麼可處理的,段滋如說給她敷一下熱毛巾,蕭致卻大條:「不用了,不疼了,不要處理了」
「而且這是你傷害我的證據,不能這麼快就毀滅證據了」
段滋如也要去團建了,她要去三天,囑咐蕭致好好吃飯。蕭致保證。
但是,其實,沒有段滋如在,她也沒什麼心思吃。
蕭致想自己是不是有些受虐傾向啊,段滋如咬她咬的這麼狠,她非但不生氣反而還覺得挺高興。
還好,單位裡有好玩的事情,一是週末加班開會的時候黨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