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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住處秦桓衣說了好生歇息就離開了,褚淮進屋生了火才覺凍僵的身子恢復了點知覺,剛把身體烤暖隔壁徐譙的呼嚕聲已經響了,褚淮只是無奈地揉了揉眉。
看著跳躍的火光,褚淮似是回憶起了些許過往,曾經,他考慮過上書自薦做那喬逐衡的軍師的,只是……真是,想些有的沒的。
褚淮自嘲一聲,翻上了板硬的床鋪。
作者有話要說: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
而是我在書裡,你在書外。
哈哈哈,新坑撒花,感謝看我瞎侃,鞠躬。
第2章 天下誰人不識君
「嘖。」
銀槍在地上滑了一圈,又乖順地被主人提起,身披銀甲的將軍微微垂眸,眼底有幾分嘲諷,那被盯著著的垣國將軍有些發抖地低下頭。
「放了吧。」
喬逐衡語氣帶著索然無味的意思,打了一聲呼哨,邊漠雪踢踏著過來蹭了蹭自己主人。
清點過物資幾個西夷士兵把糧草都捆好綁到馬上,這些糧草頂不上多久,不過總好過沒有,原本喬逐衡來這裡是準備大打一番,賺個盆滿缽滿,只是誰知道這最富的關口花了大精力在加固城牆上,原本就易守難攻的關口竟變得固若金湯,硬是沒有絲毫攻城的可能,最終對方可能看他人少派了一個喬逐衡見都沒見過的將軍出來對戰,那草包將軍沒幾下就被打得滿地亂爬,喬逐衡只搶到一點糧草,之後是徹底再咬不下半口肉來。
喬逐衡站在凸起的山崖上望著那高大的城牆臉色陰晴不定,這關口防守當初還是他喬逐衡親自監督建起來的,現在又加固一層當然是沒有打進去的可能。
馬上就要入冬,攻城除了拖延時間根本沒什麼用,喬逐衡把槍背好上了馬。
「你們幾個跟著我,我們往東走。」
士兵有些奇怪:「往東」
喬逐衡頷首:「這裡打不下去了,不要磨蹭時間,幾個人把糧草運回去,我們幾個輕裝去別的地方。」
西夷士兵立刻把令傳了下去,迅速有幾個身強體壯計程車兵背好武器圍在喬逐衡身邊,喬逐衡稍稍清點了一下人一勒馬便是打頭跑了出去。
秦桓衣喝茶得時候很慢,手端著茶杯餵到嘴邊都有些哆嗦,褚淮知道這是因為他早年在宮裡寫文書手上落了病,宮裡到冷的時候還有好藥材擦手,到了這邊塞別說好藥材,連個暖手的都不怎麼捨得用。
「慶南城是小地方,侵犯談不上嚴重,都是小打小鬧,他們搶些東西走便不再叨擾,可能用不到兩位,自然也不會有什麼功勞。」
「搶一點自然也是搶,能守住定然最好,並非是為了功勞。」
秦桓衣輕笑一聲:「我倒覺得損失一點換一年穩當沒什麼不好,慶南城雖小,但餵狗的肉還是有的,反而是朝中外戚時不時重稅,名正言順劫掠一空,守都沒處守,這才是苦不堪言。」
徐譙裹著大衣釦手,把秦桓衣投來的蔑視阻擋在頭頂。
「秦城主說笑了,我們來這裡並非代表外戚苛查,只是想貢獻一份力量,總不能讓那外族以為我們垣國好欺負,」褚淮頓了一下轉開話題,「若是秦城主願意,不妨讓我們看看守城圖,也好了解情況。」
秦桓衣揮了一下手,老僕應了一聲退下去,秦桓衣繼續道:「看了又有什麼用,莫不是你們兩人想二夫當關,萬夫莫開嗎?」
「我在這裡便抖落清楚了,整個慶南,守城的官兵加起來不足一千人,若是對上兇猛張狂的外族就算能贏也是損失慘重,糧食少了還能再種,大不了餓上一個冬天,若是為了你們的名利丟了命,便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二位要真有心守城,上那關口同士兵一同禦敵我秦某人自然不會多一句廢話,但二位若是就在這裡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