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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王述！對方解析者馬上要跑了！&rdo;

收到朱謹腦電波的同時，王述眼底捕獲到一個移動的身影。

&ldo;小心子彈！&rdo;

&ldo;砰！&rdo;

&ldo;砰！&rdo;

兩聲槍響幾乎同時發出，彷彿擊碎了朱謹腳下的地面，她就這樣被懸在半空，心臟感受到來自地心的引力，每一下跳得砰砰直響。

第4章 跑偏

&ldo;3號考生，考試結束，請立即退出考場。&rdo;

倒下的身影上空升起一個紅色的叉，標示對方已經出局。片刻後，那裡站起來一個十分狼狽的女生，考試服上滿是灰塵，她毫無察覺般、踉踉蹌蹌地走出廢墟。

唐澤凡摸了摸頭，收起槍。

剛剛他想阻止搭檔，卻沒有成功，於是果斷放棄，把目標重新轉向王述。

可惜王述更快一步。

女生眼角似乎有些發紅，她看了唐澤凡一眼，什麼也沒說，摘下手上的裝置，便朝往考場外走去。

&ldo;哎。&rdo;唐澤凡想說點什麼，最後卻閉了嘴。

他知道，自己剛剛想的不是先擊中王述也許還能救她，而是‐‐救不了也要解決一個敵人。

感通裝置隱沒在指尖的面板下。

他其實不明白，這種東西為什麼要選擇手指作為接入口呢？

雲層在飄移、蔓延，他的臉在忽明忽暗中陰晴不定，塵土和瓦礫的氣息被卷進風裡，嗅覺喚起了某些塵封已久的記憶，一個溫柔的聲音似乎在耳邊說道，&ldo;因為十指連心啊&rdo;。

抱歉，讓你看到這樣一顆黑暗的心。

&ldo;你沒事吧？&rdo;

&ldo;沒事，只是擦傷。&rdo;

朱謹鬆了口氣，腳下的地面又回來了。

剛才那一瞬間，她察覺到了唐澤凡的意圖，然而終究是晚了一秒，要不是王述反應快，退出比賽的就是他們了。

這就是真實戰場，每個人的命運在每一秒被決定。她不禁後怕起來，如果這一切不是虛擬的，他們很可能會因為自己的草率而付出代價。

&ldo;振作起來，考試還沒有結束。&rdo;王述的腦電波傳來。

&ldo;好、好的。&rdo;朱謹說。

&ldo;你不用自責。&rdo;確認周圍已經沒有敵人後，王述拍拍身上的灰，認真地對朱謹說，&ldo;搭檔之間本來就是取長補短、合作完成任務，你做了決定，雖然考試時我只負責執行，但從內心講我並不反對，所以剩下的是我職責範圍的事，就算你剛才決定再觀察一會兒，也可能有其他意想不到的狀況發生，誰也無法預料。&rdo;

&ldo;如果再遇到類似的情況，我該怎麼做最好？&rdo;朱謹想了想問。

&ldo;相信搭檔，做好自己。&rdo;王述答道。

朱謹點頭，另一邊，王述倒是有點不好意思了。

&ldo;我也只是在說自己的經驗，你以後肯定會有更好的答案。&rdo;

&ldo;你們已經解決一組了？&rdo;戰鬥終端裡傳來胡飛的聲音。

&ldo;嗯，你們呢？&rdo;朱謹問。

&ldo;哇靠！這麼快！我們連對方的影子還沒找到呢！&rdo;胡飛咋咋呼呼地說，聲音聽起來既羨慕又嫉妒。

&ldo;加油。&rdo;朱謹想鼓勵對方，卻不知道說什麼好，結果挑了句最沒誠意的。

&ldo;謝謝。&rdo;胡飛說，似乎有點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