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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被蛇咬了,用乾淨的水清理一下傷口,直接去最近的大醫院就行,千萬別自作主張弄一堆亂七八糟的玩意。死了是一了百了,難過的是還活著的家裡人。」
「啪啪啪啪啪啪!」
江遠帆鼓起了掌,眉眼彎彎地看向謝當歸:「多謝小謝老師指點,受教了。」
一股熱流從脖頸往上竄,謝當歸整個耳朵都開始發燙,扭過頭去:「我們先回去吧,這草莓下次準備充足了再來摘。回去的時候你們跟著我,路邊可能也會有蛇,別踩到了。」
謝當歸在路邊砍了一根比較直的樹枝,削乾淨了細小的枝幹,用來探路。蛇比人更害怕對方,聽見動靜就會離開,打草驚蛇這個詞就是這麼來的。
走著走著,他感覺自己的手臂被戳了一下。一回頭,就看到了一隻白皙修長的手,而那手握著的是一小把野草莓。
「剛才我那邊沒蛇,摘了這麼一點,回去也不好分,我們自己吃了吧!我剛用礦泉水洗過了。」
謝當歸剛才那股熱勁兒才下去,這會兒又湧了上來。
這該死的自來熟!
如果江遠帆對他就像他平時看起來那樣冷淡,他也不至於這麼不自在。
雖然已經被壓下去,但謝當歸心中那個疑惑並沒有徹底被打消,每當遇到這種情況,總是會出來轉一圈。
不管這人到底是不是,必須得快刀斬亂麻了,這樣才對誰都好。
回到村子已經接近1點,大家都在等著他們一塊兒吃午飯。
謝當歸不負眾望地把背簍放了下來,給大家看他和江遠帆的收穫。
這簍子江遠帆背了一路,一直下到山腳才給他。讓他想起逢年過節時爸媽帶他拜訪親戚,快到門口時才把帶的禮給他讓他提進門,當做是他送的禮。
雖然攝像機一直跟在他們身後錄著,但這背東西進院子跟送禮是一個道理,誰帶背著東西進院子,印象總是比空手來的要好的。
謝當歸有些拿不準江遠帆的想法,這到底是他無意的行為,還是像他所猜測的那樣。
「你們可算是回來了!」
「我們摘了一些八月炸和野地瓜,山裡有沒熟的野葡萄,現在天氣熱,再過幾天應該就能吃了。山頂上還有一片野草莓,不過有蛇,我們想著下午做好防護了再去摘。」
「哇!這次節目組可帶我們來了個好地方,好久都沒見到野草莓了!」
「有蛇?你們遇到蛇了嗎?」
男性和女性的關注重點永遠都在不同的地方。
「一條野生的莽山烙鐵頭,先前沒注意,現在想來我們這兒離莽山應該不遠。」
「這會兒是蛇出沒的高峰期,也太危險了,你們還是不要去了吧!」孫雅嫻不贊同謝當歸的想法。
「一會兒我們穿上雨靴和長衣長褲,做好防護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聽說有野草莓之後,兩位男老師興致勃勃:「到時候我們跟他一塊兒去,其實不止人怕蛇,蛇也怕人,人多了蛇聽見動靜就跑了……」
中午大家吃的是拉麵,在他們來之前,任老師已經做好了哨子發好了面,就等他們回來做了。
「阿帆來試試嗎?」
可能是早上江遠帆做的豆漿油條讓任冬覺得這是個可造的苗子,試圖讓他來接手自己大廚的位置,可惜他註定要失望了。
江遠帆學著任冬拉麵的動作嘗試了一下,看起來是沒什麼問題,但面就是拉不成任冬手中的樣子,甚至還在很粗的時候就斷成了兩截,好好地麵條變成了麵疙瘩。
任冬恨鐵不成鋼:「你這……和早上不太一樣啊?」
如果不是早上看到江遠帆熟練的操作,任冬也不會放心地帶著兩名女士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