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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還不是讓陶姐知道的時候,否則肯定會被棒打鴛鴦……呸!棒打鴛鴛的。
剛才他做賊心虛急匆匆結束通話了語音,這會兒突然就發現了自己因為情急帶來的漏洞。
身為公眾人士,在感情進展到一定程度之前他的身份肯定不能跟對方說明,倒是開玩笑的時候曾跟他說過自己是謝當歸。
但換成任何一個人在這裡,一個打遊戲認識的網友開玩笑的時候跟你說他其實是某位知名人物,你會信嗎?
所以在絕大多數時候,謝當歸都把自己包裝成了跟上司住得很近,經常會被查崗的社畜。
就在一週前,他首次參拍的電影殺青,一回公寓就高高興興地告訴自己的男朋友自己得到一個月休假的好訊息,而剛才在陶姐開門的時候,他卻用了上司查崗的理由!
「對了,」經紀人像是想起了什麼不重要的事,輕飄飄地說道,「江遠帆也參加了這個綜藝,你進節目組之後把脾氣給我收斂一點,別鬧出像之前那樣的事來。」
「嗯……嗯?」
謝當歸敷衍的回答,腦子裡還想著自己網戀男友的事,當大腦碰到特定名字報警之後,這才反應過來,聲音都高了八個度。
「江遠帆?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跟他的情況,還給我接這綜藝?」
這個江遠帆雖然和他網戀男友的名字一模一樣,但謝當歸從未把這兩個人聯絡在一塊兒。
一個溫潤如玉、謙謙公子,無論他遊戲怎麼坑都不會對他說一句重話,紅藍都給他拿,明知有人來抓還要陪著他一塊兒越塔強殺送死;另一個眼高於頂、高高在上,從來都看不起他們這些草根明星,怎麼看都不可能是一個人。
而且這也是個很常見的名字,光是他讀初中的時候,同年級就有好幾個「遠帆」,不足為奇。
「一開始聯絡的時候,他們給我的名單裡還沒有江遠帆,現在確定下來已經沒法改了。他要宣傳新出的專輯,近期合適的綜藝就這幾個,碰上也是沒辦法的事兒。
你也知道前段時間章蒹葭耍大牌對節目錄製的影響很大,最近這些比較有人氣的綜藝定下的違約金稍微有點溢位,公司是肯定不會同意你違約的。」
「……」
陶知理看著自家藝人滿不高興的樣子,生怕他頭一熱搞出什麼熱搜來,安撫道:「就幾個小時的時間,節目中到處都是攝像頭,到時候跟他保持距離,你們又不熟,以他的性格肯定不會主動靠近你。」
經紀人留下一個資料夾轉身離去,謝當歸看著手機停留著的遊戲畫面,索然無味。
三年前,他和江遠帆同一時間,一前一後相繼出道。
對方出生於音樂世家,從小就接受音樂的薰陶,長大的過程中橫掃了各大獎項,以優異的成績考入了中央音樂學院。大三那年參加了一個原創音樂的節目,一路順風順水,一曲成名,從此起飛。
聽說在一個比較有名的音樂人節目裡,有個節目總監想要潛規則他,被他當眾打了臉,到現在連個屁都不敢放。
而他,別看現在網上吹得不錯,號稱娛樂圈流量半邊天,初二就因為家庭原因輟學,成為了盛世的練習生。
因為是零基礎半路出家,每天起早貪黑、辛苦訓練,終於在十七歲那年把握住了出道的機會,這才得到公司資源的傾斜。就這,還得給那些油頭大耳色眯眯的老闆賠笑。
江遠帆從出道時就跟「天賦」這個詞繫結在了一起,而他出道靠的是數年來辛苦練習的汗水和一點點運氣。
他們倆根本就是不同型別的選手,就算是參加節目也是不同型別的節目,八竿子也打不著的兩個人,卻因為網上一個不知道哪來的cp粉被剪輯在了一起,當時還被吃飽了沒事做的媒體們拉出來說了好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