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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桌,誇張了一些。斜眼瞅著柳下溪,柳下溪明白他的目光帶有調侃之意,不好意思地摸帽子,說:“菜太多,沒東西盛得下。”
清荷笑著跑去洗臉洗手,準備吃飯。端起飯碗,飯很稀,煮飯時水放多了。扒一口,熟了。還算好,不是燒焦或者半生不熟。嘿嘿,餓急了,飯稀一點好。笑著拍打柳下溪的肩膀誇獎道:“不錯,不錯。祝賀柳大哥第一次成功用煤火煮熟飯。”對第一次做飯的人來說,這個成果相當不錯。
“不是臭我?”柳下溪笑著回嘴,心情愉快,親自動手成就感就是不一樣。廚藝不是一餐能練成,不能跟清荷比,他煮了十幾年飯。
清荷豎起筷子擺了擺,笑道:“你不知道我第一次煮飯,分了兩層,下面燒焦上面還是米粒。煤火煮飯不像用電飯煲,很難控制火候。”站起來夾魚,嗬,好大一鍋。絲瓜被切成一筒筒,有序地排在兩條大魚四周,兩條魚的間隙裡塞著辣椒與大蒜,翠綠的波菜就蓋在魚的上面,顏色很鮮豔跟生的一樣。熟了嗎?嚐嚐,熟了,鹹淡適中,嘗不出油味。湊上前一看,魚湯裡沒飄油花。呵呵,柳大哥忘記放油了。挾一筷魚肉,真鮮。除了沒放油,柳大哥做菜還行。
柳下溪笑問:“菜怎麼樣?”
“不錯。”鄒清荷餓急了,挾起絲瓜往嘴裡塞……絲瓜沒去皮,咬著澀口。
柳下溪挾魚肉來吃,自己也很滿意,雖然跟清荷做的菜味道差很遠。不過,真餓了,味道退居其次。他最得意的是鹽放得正好,不鹹不淡。為了掌握鹽味,他放了七八次,放一次嚐嚐魚湯,一直到自己滿意為止。他覺得辣椒、姜、絲瓜難熟,魚湯煮白後立即把它們倒在鍋裡,而波菜與大蒜看上去容易熟,最後才放。果然,他的推理非常正確。
魚肚肉最好吃,挾一大塊放在清荷碗裡。
清荷高興地回禮,把另一條的魚肚肉挾過來放在柳下溪碗裡。扒一口飯,吃魚肚肉……清荷的臉扭了起來。好苦!柳大哥剖魚時把苦膽給弄破了。
“怎麼啦?”柳下溪挾著自己碗裡的魚肚肉……好吃,入口則化。對了,兩人吃的不是同一條。從清荷碗裡挾過剩下的,放進嘴裡……好苦!為什麼兩條魚味道有區別,為什麼魚會苦呢?
清荷笑了起來,把苦味的魚肚肉嚥下,說:“你剖魚時苦膽破了。”
柳下溪撫額,難為情地攬過清荷的肩,“這條魚別吃了。”
清荷回拍他的背,安慰道:“沒事,魚背上的肉可以吃。菜很多,反正我們也吃不完,挑著來吃。”
飯後,倆人齊心合力收拾完廚房。柳下溪看錶,午夜已過,假期的第二天過去了。
度假的時間過得特別快,轉眼就到了第三天清晨。爬山耗損的體力還沒完全恢復,清荷沒跟柳下溪一起晨跑,睡到八點多才起床。揉著眼睛走出來,見柳下溪坐在竹躺椅上畫蔬菜。菜地溼溼的,柳大哥澆過水?做得好,拍打他的肩膀以示獎勵。
柳下溪笑著拉住他的手問:“早餐吃什麼?”
清荷想了一下,回答說:“喝粥。”還沒刷牙洗臉,先進廚房看看,隔夜煤還燃著,換新煤……粥配什麼菜?絲瓜不能涼拌,對了還有北瓜沒炒,再加一盤炒雞蛋。
糟糕,雞籠的雞怎麼啦?全部都無精打采的?水槽幹了,食槽也是空的。拍頭,粗心大意忘記給雞餵食添水了。
瞧著清荷轉來轉去,柳下溪收起畫夾湊過來問:“怎麼了?”
“忘記給雞餵食。”清荷嘆氣。
柳下溪興致勃勃地說:“我來。雞吃什麼?”
清荷垂下頭,忍住笑說“這邊槽加水,那邊槽加米。”
上午倆人沒出門,清荷悠閒地躺在床上,枕頭豎起,頭枕得高高的。柳下溪正給他按摩小腿,記起昨天登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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