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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a毫不遮掩地笑道，“你還半隻腳站在圈外吧，要不要試試？”

那兩人朝這邊走來。小a似乎跟其中一人相熟，蹦躂著撲進了他懷裡。這動作很戲劇化，但小a身材纖細，蹦起來倒也不礙眼。那男生低頭親親他，倆人說了幾句話，摟摟抱抱地走了。小a臨走時還回頭衝許辰川比了個拇指。

許辰川看著他們消失在門外。

找個能讓自己快樂的人，其實是很容易達成的目標。像這樣寂寞了來一發，完事了揮手走人，幾乎是零成本的交易。

他從未任性過，到頭來也沒守住什麼。

剩下的那個男生對許辰川走過來，頗瀟灑地點點頭：“我叫josh”

“chris”許辰川似笑非笑地舉起那杯雞尾酒，慢慢地仰頭飲盡了。josh用一種誇張的傾慕表情看著他：“有人誇過你的眼睛很美嗎？”

“真的？”許辰川挑眉，“可你一直在看的是另一個部位。”

對方大笑著伸手。指尖即將碰到身體時，許辰川臉色一變衝出了門去。只剩josh無辜地瞪著自己的手：“我有那麼可怕嗎？”

許辰川扶著牆角吐到雙腿發軟，也沒吐出什麼來。本就空空如也的胃正在抗議地絞成一團。冷風一吹，那半真半假的酒意也醒了不少。許辰川回頭看了一眼人聲鼎沸的酒吧，獨自按著胃，搖搖晃晃地踱回了宿舍。

房間裡一片死寂，室友不在，十有八九正在外頭把妹。許辰川給自己熱了一杯牛奶喝了，勉強止住了腹內的抽搐，躺到床上蜷成一團，身體已經累到不行，卻胃疼得無法入睡。

荒謬的孤獨感洶湧而上，幾乎將他淹沒。這時候如果能來個人……是誰都好……

許辰川有氣無力地拿起手機，沒有未接電話也沒有簡訊。

幾個企鵝群都十分安靜。許辰川翻了翻群聊記錄，這幾天疏影眾人的話題幾乎從未離開紙鶴，而當事人卻絲毫沒回應過那一片哭天搶地的召喚聲。

果然是將高貴冷豔進行到底。——如果沒聽見陳桓口中的訊息，許辰川也會這樣想。

他點開私聊視窗，沒力氣打字，便按下語音留言：“我聽說你對玄青提的要求了。對不起，我這點破事還拖累到你。”

傳送出去之後他沒有退出視窗，若有所盼地等待著。

彷彿為了印證那點預感，螢幕上很快出現了一條新的語音。

許辰川莫名有些激動，抖著手指按下了播放。涼涼的聲音傳了出來：“你那點破事——是指什麼？”

他眨眨眼，混沌的大腦吃力地轉動片刻，才想起來對方對玄青的身份並不知情。

許辰川勉強笑笑：“沒什麼，有點私人恩怨，他針對的是我，不小心把你也罵進去了……”

對方居然被勾起了興趣：“線下的恩怨？難不成是情敵？”

這傢伙的感覺是怎麼回事，雷達探測器嗎？

被酒精麻痺的大腦感覺不到太多驚訝，一切彷彿都理所當然地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