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那不是折磨,只是挽留的手段(第1/3 頁)
夏梨自嘲一笑,自問自答。
“為什麼會猜到?可能是覺得自己很像法琳阿姨的翻版。”
她抬頭望著南席那雙深邃的眼睛,慢慢從嘴裡擠出一句:“如果我是法琳阿姨,被困在一個地方几十年不能離開,一旦某個執念沒了,也就沒有活著的意義。”
南席盯著她看了一會兒,隨後轉身回去找景廷淵。
夏梨因為擔心法琳也跟上去檢視情況。
從另一個出口走出客廳,剛好看到景霂抱著法琳從主臥方向出來。
法琳一頭金髮溼漉漉地在滴著水,垂掛在身側的手也在滴著血。
血是從受傷的手腕上溢位來的,雖然做了簡單的包紮,但傷口實在太深,血正在不斷地往外溢。
“父親!”
景廷淵大步上前想要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景霂卻讓保鏢攔住他。
“母親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景廷淵疑惑地看著景霂懷中的法琳,他從未見過這般模樣的母親,好似一個沒有生氣的布娃娃,使他心中的恐懼不斷攀升。
可是景霂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景霂抱著法琳登上直升機,然後離開老宅。
景廷淵站在原地,第一次有一種不知所措的感覺。
南席不忍心看他這副模樣,立即上前安慰幾句。
“伯母不會有事的,你放心。”
景廷淵沉默不語,就這麼站在原地。
良久,南席終於開口向他解釋真相。
得到真相的景廷淵,第一句便是質問南席:“你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
“伯母不希望你知道,她懇求我不要告訴你。”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十歲的時候。”
景廷淵深呼吸一口氣,憤怒地抬起手,一拳頭打在南席的臉上。
南席沒有還手,甚至誠懇地對他道歉。
“對不起,我一直瞞著你,作為你的兄弟,很抱歉對你隱瞞這件事。”
景廷淵怒瞪著南席,沒再動手,轉身吩咐左訓準備車子。
他牽著夏梨的手坐上車,前往醫院的路上全程都沒有發言,一聲不吭地看著車窗外。
夏梨望著他的側臉,猜到他現在的心情肯定很複雜,也就沒有出聲打擾。
當他們抵達醫院,南席跟明爵,還有陸無惑也都紛紛趕來。
雖然他們跟法琳見面的次數不多,但她畢竟是景廷淵的母親,又待他們不薄,他們出於擔心便匆匆趕來了。
南席看了一眼站在病房門口的景廷淵,隨後走到夏梨的身邊輕聲問:“他在這裡站多久了?”
“從到醫院就開始站在門口,他應該很想進去看法琳阿姨,但不知道他為什麼沒有推門進去。”
南席輕嘆一聲,“可能是因為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伯父伯母。”
話音剛落,夏梨就看到景廷淵推開門走進病房,她跟南席他們都很有默契地沒有上前,默默地等著結果。
VIp病房裡很安靜,法琳此時已經脫離生命危險,靜靜地躺在病房床。
景霂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守著,面色略顯憔悴。
景廷淵望著眼前的這一幕,與記憶中父母恩愛的畫面重疊,一時之間,他竟不知道該相信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景霂感覺到景廷淵走過來,微微抬頭看向他,起身對他說:“不要吵到你母親休息。”
景廷淵跟著景霂走到病房的會客室,這裡隔音較好,不會吵到法琳的休息。
“你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母親?”
“我不過是給她戴個腳環,怎麼能算是折磨?”
景廷淵一時語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