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部分(第2/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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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拿起手機檢視時間時,已經是早上九點多,蕭雲在專心地開著車,阿遠在閉目凝思,阿成在目不轉睛地盯著手指發呆,大猛子和小仨兒好事地扒在車窗上東看西看,我則激動地給大夥兒報著去茶店所要經過的每一站路!!次南門、大十字、噴水池、相寶山……每一個地名叫出來都是那麼得熟悉,那麼得親切。
“呵呵,小生啊,你在貴陽待得還是可以勒嘛,好多地方比我都還要熟。”蕭雲向我誇道。
“蕭哥,我以前去火車站坐錯過公交車,所以對這條路線印象特別深刻。”我不好意思地實話實說。
“真是笨蛋。”大猛子使勁兒錘了我肩膀一拳頭。
“靠,我招你惹你了。”我對大猛子表示非常得不滿。
“打是親,罵是愛,老孃在疼你這個笨蛋,哈哈哈……”
我摸著隱隱作痛的胳膊,在腦子裡把大猛子想象成一隻缺了門牙的妖怪。
還有兩站路就到了我們的學校,而眼前這個長長的有些髒亂的立交橋洞,則叫做“大營坡”,在貴陽待的幾年裡我無數次地經過這裡,從這裡選購廉價衣物,從這裡與人討價還價,雖然這裡的治安不好,在當地有著“天黑莫去大營坡”的說法,但是我對這裡的感情仍然情有獨鍾,認為它是我人生旅途中重要的一站。
看著熟悉的背篼老鄉,聽著熟悉的黔貴口音……
他孃的,我郭新生又回來了。
車子繼續前行,很快就看到了我大學母校的大門,蕭雲給阿遠指了指前面,然後減慢車速爬上坡,把車子拐進了通往後街的小路。
也許是觸景生情,我有些突然地對蕭雲說道:“蕭哥,停一下車,我想從學校裡走過去!”
“發什麼神經呢,都畢業了還回去,丟不丟人啊。”大猛子吐槽我道。
“丟什麼人,我又洠Ц繕痘凳露��愣�叮�藝飩忻寤城郼hun,哥當年可是熱愛學校,熱愛集體,熱愛老師的三好學生!”
“熱愛女老師,走,老孃陪你走走,順便瞅瞅學校裡的小帥哥。”大猛子的話雖然這麼講,可是……她真地會認認真真地看帥哥嗎,非也,這傻妞和小仨兒跟我一起走在校園裡,廢話多得根本就洠�9��
三個人嘰嘰喳喳地從辦公樓走過,我老遠就看到一樓有很多辦公室的後窗上爬著星形小花,這是蔦蘿,又叫新娘花,洠�氳郊父鱸虜患��ふ餉賜�⒘恕�
“等一下,大猛子,我先去見個人。”我笑著跑進辦公樓裡,大猛子和小仨兒好奇地跟在我後邊。
“先生,你幹什麼去呀。”小仨兒“蹬蹬”地追著我跑。
“去見一個熟人,順便看看我的小雨。”我笑著牽過小仨兒的手。
我說的熟人是學校傳達室裡的付阿姨,畢業那年,由於我重修太多,煩悶至極,所以就藉由養些花花草草來排憂解悶,我認為人需要被認同感與被依賴感,而養植物無形中獲得了這方面的滿足,但是植物的生命卻又是非常被動的,既然他們給我們帶來充實,我們就應該還給他們健康, 所以我畢業去燕平的時候,把一些帶不走的花和種子全部贈送給了學校傳達室的老師,也就是付阿姨,而我所說的小雨其實是一盆我在下雨天買回來學校的文竹。
有些植物極具觀賞價值,但本質卻是有毒的,比如夾竹桃、夜來香、一品紅;而有些植物雖然其貌不揚,但卻可以治療人的疾病,比如魚腥草、何首烏;還有一些植物綜合了前後兩者,生前優雅樸素,死後更是可以入藥,比如海棠、丁香、文竹,只不過,他們入藥的前提便是碾碎、煮熟,他們死亡的意義何在,就是“粉身碎骨”,我一向鍾愛這類“生的偉大,死得光榮”的花草。
“付阿姨,有我的包裹嗎。”我跟傳達室裡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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