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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往投秦川而去。
卻說當日姜維等隨葉飄萍東征不遂,張繡又返長安,因姜維輔佐飄萍東征,挫動華夏威風,曹丕哭祭飄萍已畢,與諸臣商議曰:“諡法有云:克定禍亂曰武,容儀恭美曰昭,今鎮北王正合武、昭二字也。”遂追諡飄萍“武昭王”,又封姜維高陵侯,領飄萍封地。
當下姜維往天水接了母親,引紀靈、王雙二將並本部軍士返回長安城北高陵郡中居住,於廣寒宮裡拾得一書,正是飄萍所遺,語姜維曰:“字諭伯約足下:君浪跡天涯,逍遙自在,為吾之故,自貶紅塵,厚恩難報,此心何堪!萍深閨弱稚,蒲柳病軀,不足為君長侍。此生但求父兄各止干戈,故徵洛陽,拜見父皇,求以諸事,倘此行不遂,吾必死矣。吾死,中華自當犯境,天意已定,魏國將亡,此人力難移也。惜黨派之爭,手足相殘,未一日而能得免,子文剛勇,流落北地,兵權俱損,反魏則亡,抗華亦亡也,願伯約遣書救之。紅塵非久留之地,伯約若不降華,亦宜早定計,重返江湖,休問世事,父皇寬厚,必不追前過也。”
姜維覽畢,淚沾衣襟,半晌拭淚拾起旁邊書簡,封皮上書:“上郡侯子文兄親啟”,於是喚紀靈、王雙道:“子文將軍多遭疑忌,送書上郡,恐有阻礙,吾當親往,汝二人暫守廣寒宮中。”遂縱馬橫槍,懷書投上郡而來,不一日而到,見過曹彰,呈上飄萍遺書。
曹彰墜淚道:“當日飄萍告我長兄為父,不可爭權,自取其禍。吾亦曾勸飄萍早歸漠北,休陷朝廷,免被皇兄所忌。奈何飄萍以託孤之重,執意不從,今何果然如此乎!”
呂蟬聞得嬌妹身喪,亦自潸然,觀飄萍遺書曰:“聞人世多變兮,天道本無常。今生原一夢兮,我心最迷茫。廿年蒙養育兮,恩義萬古長。結草欲相報兮,揮軍蕩遠鄉。此行雖不利兮,但願拜高堂。身死因何故兮,莫與天爭強。萬事到頭空兮,兄嫂莫悲傷。告兄時與勢兮,帝業在東方。兄長宜明察兮,免教此身亡。見機而隨勢兮,休作匹夫狂。願君保平安兮,泉下即安詳!”不覺泣道:“父王生前最愛倉舒、飄萍,何苦吾妹痴迷至此焉?”
曹彰瞠目大怒道:“子恆深忌吾等,已無兄弟之情,又逼迫飄萍,更少手足之義,吾當起北地之軍,直搗長安,為妹報仇,亦消我恨。”呂蟬道:“吾兒曹楷,尚在長安,且日前子恆言中華大舉相攻,抽調伯濟軍馬已去,上郡城中人馬極少,自保猶且不及,欲取長安,須詳為計議。”
兩人細觀飄萍之書,忽見背面又曰:“孽妹反華棄魏,妄起兵戈,不忠不孝,罪實滔天,自知死日將至,非人力可以違也,萍負天下,非天下負萍,吾兄若有怨恨,輕舉妄動,自尋死路,非妹所望也。人生如白駒過隙,黃粱夢斷,逝者如斯,生者若皆安家,萍無憾矣,願兄為宗族計,勿效子恆同室操戈之事,萍之幸也。”
曹彰觀得大哭不已,語姜維道:“飄萍既痛手足相殘之事,吾雖恨子恆入骨,有何能為?”姜維泣道:“吾本江湖浪子,放縱天涯,素不問軍政是非。今既入紅塵,終難身免矣!單于之逝,雖由天定,中華皇帝亦有不親其女之實,皇上更屢有不恤其妹之行也。子文將軍多自珍重,吾且拜別。”獨騎引去,返回廣寒宮,依舊清點飄萍遺物。
這邊曹彰於是否起兵,依舊未決,正在進退兩難之際,忽報安寧引幷州驍騎,裨將百員,渡黃河來擊上郡,曹彰清點城中兵卒,只有三五千人馬,也只得勉強出城迎戰,下寨城東,挺方天畫戟,行急電追雲而出,張翼接住,戰無三合敗走,扎胡勒又戰十合亦敗,臧霸便出,與曹彰交馬,堪堪戰到二十合,被曹彰回馬一戟,頭盔挑落。安寧乃知曹彰驍勇,親自出戰,兩將交鋒百合,不見高下,呂蟬恐曹彰馬乏,暫令鳴金,二將心中互相欽佩。
安寧還營,當夜曹彰徑來劫寨,引兩千餘人殺入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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