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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的老闆也不是我,怎麼著,我也只是個純聽曲的酒客,也沒對她做什麼非分的事,你為什麼非把我想得那麼飢渴似的。”
容蓉淺淺反問道:“是麼。”
“你那是偏見,和我本人沒什麼干係。我雖不是個正人君子,但也不是浪蕩小人,何必要這樣妖魔我呢?”
“那真不好意思了,我瞧你這人啊,就是個浪蕩貨色,怎麼改都改不了,遲早你會死在女人手底下。”
作者有話要說:
☆、汾盅
阮玉安對容蓉的詛咒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手邊上倒了兩杯酒,一杯自己拿著,另一杯遞給了容蓉:“你喝喝這酒,只有在閣雲臺才能喝到的汾盅。”
容蓉接過酒,嗅了嗅:“這酒貌似勁兒挺大的。”
阮玉安一個調笑道:“難道你還怕了這酒不成?”
這話果真好用,容蓉拿過酒杯一飲而盡,喝得嗆出了聲,阮玉安好笑的給容蓉拍拍:“這酒別人都是用來品的,誰和你一樣使勁灌的?”
“我也沒想到……這酒這麼烈……咳咳咳……”
阮玉安笑看容蓉一邊扇風去味,自己又小酌了幾口汾盅。
一會過去,容蓉酒勁上頭,紅潮如三月的花色染上了小臉,粉粉嫩嫩,好像可以掐出水來。身子也隨著醉意軟了下來,“撲通”一下就臥倒在了阮玉安懷裡。
“我說……你是不是故意灌我酒啊……這酒怎的這樣厲害……”
這酒剛下胃,勁就上來了,容蓉只感到心跳到了喉嚨口,“噔噔噔”的像是要死了似的。
阮玉安一個笑意闌珊,隨手一挽,環住了容蓉,拿著旁邊的蒲扇,幫著扇了扇:“哎,我只不過想介紹你喝喝這千金難買的名酒,誰知道你這麼不經用,這可不能怪我。”
容蓉只聽見阮玉安在耳邊不停的說話,聲音到了自己的腦子裡全蕩成了回聲,一時口乾舌燥,說話的慾望在心裡轉了百遍,可就是吐不出喉嚨。
阮玉安瞧懷裡的人徹底乏了之後,笑了笑,喊了小二來結賬。
小二看著這對夫婦貌似很相愛的樣子,也是止不住笑意,道:“少爺,需不需要我們通知一下您的馬車到樓下接人?”
“行。”
說著,阮玉安隨手甩了錠銀子給小二,小二又是千恩萬謝了一番。
臨走結賬時,阮玉安掏出一張銀票,小二喜笑顏開接過,對了賬目,爾後卻臉色一變,尷尬的還了回來。
阮玉安不解道:“這是何故?”
小二有些驚惶解釋道:“客人可有帶金銀在身?這宏晉錢莊的銀票咱們店裡最近查的嚴,您的銀票我們已經是收了不少了。您是知道的,每張銀票都有自己的號數,這相同號數的銀票,我們已經收到三張了。”
阮玉安一時頓住。
“你們家最近總是收到假銀票嗎?”
小二笑了笑:“有,但是我們老闆不讓我們多聲張,怕引起混亂。”
阮玉安沉吟了會:“那行,我身上的確沒有帶那麼多的金銀,不過你可以把你們家老闆找來,我和他親自說說。”
小二明顯有些為難。但看在阮玉安是老主顧的份上,還是勉為其難的去請了自家老闆。
容蓉醒來時,發現自己正香甜的睡在阮玉安的床上,旁邊還有驅酒意的薰香。
容蓉第一件事就摸了摸自己的身上的衣服,果不其然,都不見了。
阮玉安坐在對面,看見容蓉醒了,放下自己手裡的茶,還是一副頗有調戲的意味的笑容掛在臉上,此刻故意喊了聲:“蓉兒這是醒了?”
容蓉雖然對這個稱呼十分惡寒,但此刻沒工夫顧忌其他,用被子把自己包嚴實了之後,狠狠道:“我的衣服呢!你要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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