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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行,有風滿袖這句話江豢就放心了,他重新倒回床上,手還被風滿袖握著,他沒有掙脫。
「以及有一點你說錯了。」風滿袖又說。
「什麼?」
「雖然黑暗嚮導的汙染是遲早的,但我剛抓到他馬腳的時候,他還沒汙染得這麼深,只不過他不肯乖乖跟我走,所以我使了點不太合法的小手段。」
想要平靜生活的大前提:不要對細枝末節刨根問底。
不太合法的小手段八個字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江豢只當沒聽到。
「我盤完了。這是我們已知的所有事情,我打算明天再問問葉杉。你有什麼新發現?」江豢問。
風滿袖不贊同地哼了聲:「明天你就見不到他了。」
江豢再追問,風滿袖卻不答了,不停地捏著江豢的手指,顯然很滿意他的抓心撓肝。
江豢被捏煩了,反手把那隻骨節分明的手壓在下面,風滿袖小小地動了動,放棄了掙扎,乖乖地被江豢壓著,掌心很暖。
「我最後總會告訴你,你知道的,」風滿袖下頜微昂,就算是漆黑的夜晚,江豢依舊看得到這人眼裡閃爍的光芒,「只不過不是現在。我有預感,真相就快水落石出了。」
哪怕風滿袖口中的『就快』時長完全不定。
可能是一分鐘,也可能是幾年,風滿袖自己心裡有數就行,江豢不打算跟著瞎操心。
第二天江豢睡醒的時候風滿袖果然已經不見了,屋子裡散發著一股好聞的黃油氣息,桌上擺著他最愛吃的黃油麵包煎蛋。
江豢搓了把臉,撐起身體,坐在床沿上思考了好半天的人生。
家裡冰箱空空,江豢完全想不通食材的來源,更想不通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被風滿袖下了迷魂湯,這一覺居然睡到日上三竿,對風滿袖給他做早餐的過程無知無覺。
江豢趕到組裡的時候四組的人剛走,拽著名全身上下被罩得嚴嚴實實的男人,從身形判斷,多半是前夜江豢連夜審過的那名被風滿袖抓回來的黑暗嚮導。
辦公室裡大家的臉色都不怎麼好看,給江豢行注目禮,人是全的,除了風滿袖。
這人從不遲到早退,這人直接曠工。
「哥,我給你打電話你怎麼不接,」坐在電腦後面的張慕陽氣鼓鼓地嚷,「明明是咱們組的功勞,居然都被四組的小人給攬走了。」
昨晚風滿袖已經給他提過醒了,說今天可能見不到葉杉,昨晚江豢腦子不太清醒,今天才想清楚前因後果——既然風滿袖已經把三名被困女子送進了特殊看護科,那邊肯定已經得到了他這邊有新線索的資訊,過來提人無可厚非。
「沒事,還有辦法,只是得等等,」江豢安撫道,「手頭這不是還有幾個d級任務嗎,當初宣誓的時候怎麼說的來著?d級任務也是任務,也不能落下。」
d級任務不算少,最老的一條是疑似哨向物品被人送到了人民公僕那邊,等sehs回收。
江豢身先士卒,把這d級任務接了,掏口袋摸鑰匙,然後摸到個不屬於他的手機。
還是風滿袖的那個新款,沒換回來,這意味著風滿袖雖然人沒到辦公室,但還沒失蹤。
小孩給他打電話的頻率還挺高的,聽這意思風滿袖只是沒接而已,江豢衷心希望風滿袖別把小孩拉黑得太早。
他又不能直接和張慕陽說,別給我打電話了,手機易主了,只能露出個複雜的神情,對小孩擺擺手,示意沒法解釋,他解釋不清。
江豢拿著車鑰匙下樓,剛坐進駕駛室,副駕駛的門便開了,張慕陽也一屁股坐進來。
「哥,我想跟你談談,行麼?」張慕陽一坐進來就自顧自地說,「其實我今天早上去找你了,在你家門口。結果給我開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