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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餓不餓,我做東西給你吃。不把你餵飽了,你又要跟我發脾氣,我們兩個之間有一個不正常的就夠了。」
這也是他們心照不宣的小秘密,在塔裡就是這樣,每次白日宣淫之後,風滿袖總要溜門撬鎖進廚房,給江豢做點吃的作為補償。
江豢向後躺在床上,雙手墊在腦後,故作灑脫地跟風滿袖說:「老樣子。」
風滿袖挑起嘴角。
「那就老樣子。」
第29章
江豢一覺睡醒的時候,屋子裡黃油的味道還沒徹底散去。
風滿袖做菜的水平還是一如既往的優異,雖然風滿袖自己不吃,但好歹能滿足一下江豢的口腹之慾。
時隔三十年再次嘗到老情人的舊手藝,說完全不動容是不可能的,不過風滿袖可能在雞蛋里加了點別的料,以至於讓江豢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一直睡到日頭漸西。
精神力酥酥麻麻地在精神之海中旋轉,多少帶著點餮足的意味,證明之前和風滿袖發生的一切不是錯覺。
江豢很喜歡這種舒服的事後感,就像一截充滿電的電池,精力十足,也很有安全感。
「醒了就起來。」風滿袖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江豢腦子還是木的,瞪著天花板看了好半晌才想起來屋子裡還有個哨兵,於是本能地給哨兵樹立屏障,風滿袖的呼吸頓時變得比剛剛平緩得多。
可惜不是精神體齊全的結合狀態。江豢想。那樣就算他陷入熟睡,他的黑豹也會自動為風滿袖樹立屏障。
江豢搓了把臉,起身找水喝,腦子依舊不怎麼靈光,問風滿袖:「……我怎麼睡著了?」
找了一圈江豢才發現,整個房間裡只有一個杯,就是風滿袖手邊的那個,他毫不客氣地拿起來喝了口,耳朵動了動,沒聽到風滿袖給出任何回答。
風滿袖給他的食物裡肯定是下了藥的,不然他也不可能在完全陌生的地方睡得這麼熟,江豢喝完水伸手往自己襯衫裡摸了摸,沒什麼被碰過的痕跡,身上也不難受,風滿袖在這種地方倒是還挺君子,看來只是讓他好好睡了一覺,僅此而已。
雖說就算風滿袖真的做了什麼江豢也不會太反對就是了,他單身的時間實在是太久了,事到如今也確實有點饞風滿袖身子,腦交歸腦交,身體上也——
「在你睡著的時候我做了點事情。」風滿袖開口說。
很好,接下來是擠牙膏時間。
「做了點事情。」江豢面無表情地重複。
風滿袖顯然理解了他正無聲吐槽的那個點,嘴角微勾,纖長手指將眼前捲起來的一張紙完全拉開,展示給江豢看:「這是一張琅市地圖,我剛才稍微做了部分標記。」
杯子裡的水喝光了,江豢去廚房倒了杯新的,放迴風滿袖身邊,正準備集中注意力端詳所謂的標記,結果風滿袖卻突然抬頭對他笑了下,是江豢最喜歡的那種有點得意的小笑容。
「你該去開門了。」風滿袖說。
話音剛落,門口果然傳來噹噹兩聲猶疑的敲門聲。
江豢第一反應是越獄那事兒終於暴露了,條子追到家門口了,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太可能,以風滿袖的性格,要是門外真有危險風滿袖不可能不擋在他前面。
「誰?」江豢警覺地問了聲。
門外張慕陽不確定地開口:「……哥?是我啊,張慕陽,你叫我過來的。」
江豢立馬回頭,果然看到自己的手機正躺在風滿袖手邊,張慕陽應該是風滿袖以自己的口吻給叫過來的,這大概包含在風滿袖剛才那句『我做了點事情』的『事情』裡。
江豢滿臉無奈,給張慕陽開門,順便用精神力探查了一圈,小孩是自己來的,身後沒跟著尾巴。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