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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斯冷也對烏塔後腦勺拍了一掌，烏塔吐出一口血，卻依然沒有暈過去。

&ldo;把他綁起來。&rdo;芙麗雅說。

&ldo;給他們繩子。&rdo;達達對他身邊的人說，這些人正要救他。

他身邊的人連忙遞過來繩子給芙麗雅。

芙麗雅和阿爾斯冷聯手把烏塔綁了起來，他們結結實實地把烏塔綁了一圈又一圈，烏塔還在不斷掙扎著。

&ldo;他中了咒。&rdo;一個人說。

&ldo;他活不了多久。&rdo;另一個人。

&ldo;帶他去見大祭司。&rdo;達達說，他滿頭都是汗，一個人正蹲在他身邊幫他處理傷口。

&ldo;啊!&rdo;烏塔突然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喊聲。

烏塔的臉上青筋暴起，他突然全身一掙，繩子被他寸寸掙斷。他趁著芙麗雅和阿爾斯冷還沒反應過來，拿起身上的另一把匕首，對著他們兩個一人刺了一道。

烏塔的速度快極了，他就像一道影子。

在芙麗雅和阿爾斯冷吃痛的時候，他一舉向前，又接連刺傷了幾個擋在達達身邊的人。

他刺開一個空檔，達達就在他眼前。

&ldo;不要‐‐&rdo;阿爾斯冷喊，他朝著達達的方向奔過去，但身形卻比平時慢得多。

&ldo;這個匕首有毒。&rdo;芙麗雅說，黑色的毒血從她的傷口潺潺流出來，她疼得渾身發抖。

阿爾斯冷也在發抖，但他堅定不移地朝著達達跑過去。

但已經來不及了。

烏塔舉起了他手上的匕首，狠狠地刺下去，這一次，他瞄準的心臟。

常無用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呼吸了。

好像一切都停了。

就在剛剛，他們還在高興著重逢，現在…

&ldo;啊‐‐&rdo;烏塔發出了一聲更加痛苦的嗥叫。

他的匕首離達達的心臟只有一寸。

黑血從烏塔的五官流了出來。

&ldo;快…跑…&rdo;烏塔說。

達達急忙一個翻身。

匕首釘在泥土上。

烏塔發著抖，他的右手拿著匕首，左手卻拉著自己的右手。

&ldo;殺了我!&rdo;烏塔嘶吼著。

他又對達達刺了一下，到中途又急急停住。

&ldo;殺了我。&rdo;烏塔喊。

常無用看見芙麗雅舉起了弓，卻遲遲射不出去。

&ldo;阿爾斯冷!&rdo;烏塔咆哮著，更多黑血從他身上湧了出來。

這是他第一次叫阿爾斯冷的名字。

阿爾斯冷動作一僵，他停頓了一瞬間，給了烏塔回應。當初烏塔親手交給阿爾斯冷的彎刀，捅穿了他的身體。

烏塔的動作終於停了下來。

他嗬嗬地抽著氣：&ldo;好他媽痛啊。&rdo;

眼淚從阿爾斯冷的臉上滴下來。

常無用感覺那把彎刀也把她的心臟攪碎了，她艱難地，把自己朝著烏塔的方向挪過去。

心有靈犀地，烏塔也在艱難地，一點一點地轉過身子來。

芙麗雅一把抱起常無用，把她帶到了烏塔身邊。

烏塔鬆開了匕首，也鬆開了握著自己右手的左手。他的手摸索著，常無用連忙把手遞上去。

烏塔就像當初分別時候那樣，一手握著常無用，一手握著芙麗雅。那時候他說，他要保護她們。

現在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