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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知道人們的心態。他們不喜歡擾亂現狀的東西，不喜歡那些實際上要求他們形成獨立觀點的東西。你這算是一個人沖了出來，讓人們看到了。大家都在新聞上見到你……&rdo;

&ldo;請等一下。我這是因為作證而受到懲罰嗎?&rdo;

&ldo;不，當然不是;儘管瑞安對你的證詞挑出許多漏洞。&rdo;

&ldo;這意味著今後再也沒有企業僱用我製作宣傳片了?&rdo;

&ldo;我沒有這麼說。&rdo;

&ldo;那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呢，凱倫?&rdo;

她清了清喉嚨。&ldo;坦率地說，艾利，是徵得同意的問題。你發布了從法律上說並不屬於你的影像資料;至少我們的律師是這麼講的。&rdo;

&ldo;凱倫，錄影是水區發布的。他們一直都很清楚此事。&rdo;

&ldo;但事情是你挑的頭。那些律師說你越出了界限。這是個惡劣的先例。&rdo;

&ldo;可這上面根本不涉及所有權問題啊。&rdo;

&ldo;也許不涉及，可問題在於，是你給他們做了決定。沒有哪個公司願意別人，尤其是第三方，迫使自己採取某種行動。那本來就不是你的錄影帶。沒有誰會為這件事採取什麼行動，可他們說這件事也表明了某種東西。&rdo;

&ldo;表明了什麼?&rdo;

&ldo;表明……呃，我這麼說吧，他們已經對你的職業道德失去了信任。&rdo;

我一下子驚呆了。&ldo;真讓人難以置信!你怎麼看?&rdo;

&ldo;艾利，得了吧。你覺得呢?&rdo;

震驚與氣憤之餘，我聽得出來，她也對此感到為難。&ldo;上帝啊，凱倫!那個男子被控謀殺罪，而他也許並沒殺人。我該怎麼辦?將臉扭向一邊?假裝不知道這件事?&rdo;

&ldo;我懂，我懂。可你我都知道，你是否真的做了錯事無關緊要。一切都看表面。你沒有團隊精神。&rdo;

&ldo;可我沒有做錯事呀!&rdo;

凱倫嘆了口氣。&ldo;聽著，艾利!我沒必要告訴你，公司裡的人在涉及自己的利益，或是他們認為的利益時，就會閉上眼睛。他們會不擇手段來保護自己……以及他們的飯碗。壞訊息是，只要靠他們給我發工資，我就只能言聽計從;不過也有好訊息。&rdo;

&ldo;是嗎?什麼好訊息?&rdo;

&ldo;這種狀況長不了的，人們的記性沒那麼好;再過幾個月，這一切都會煙消雲散。春天的時候給我打電話吧，那時我們可以談談。這期間你幹嗎不給自己放點假呢?我敢說，你經受了這一切，也該放鬆放鬆了。&rdo;

&ldo;謝謝。&rdo;

我結束通話電話。現在我總算搞明白，為什麼沒人給我回電話了。芝加哥製片行業的圈子很小，訊息傳得飛快，尤其是在透過公司通訊手段傳播的情況下。況且，說實話，水區對發布錄影帶一事本來就不那麼滿意呢。

可這是我的謀生手段，還要過6個月才是春天呢。這事情要是不能&ldo;煙消雲散&rdo;呢?我可能給無限期列在黑名單上。或許他們永遠都不會讓我回到那個&ldo;團隊&rdo;。巴里給的孩子撫養費說得好聽點才是不穩定，我該怎樣才能做到收支相抵呀?

我開始來回踱步，真有點怒氣衝天。幾年前，我可能會由於在利益集團那裡吃苦耐勞而成為一個有價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