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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長大了自然長開了。”
這種身材,這種武功,是能長開的嗎?他妹妹要怎麼長才能長這麼這麼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啊?
肖錦書只覺得自己的指尖都在顫抖,好在僅剩的一絲神智讓他知道,現在不是糾結這些事的時候,己方有人能戰勝呼延曦,不管他是誰,都足以定軍心,他甘願奉他為主將!肖錦書閉嘴不言語,低頭看向城外,然而這麼一低頭都沒看到那二人,四下望去,才在半空中看見兩人的身影。
這兩人身周,飛沙走石,動作快得肉眼無法捕捉,只能透過兩人身邊的沙石走向方能看出誰佔了上風。呼延曦這等武力,自己的親人死得不冤,四條命能夠重創他已經相當不易了。可是再想想能夠與呼延曦戰得不分伯仲的人是自己的妹妹,妹妹……
肖錦書覺得,幸虧自己坐在輪椅上,不然可能會腳軟站不住直接跪下。
視線落在景仁帝身上,見這不太一樣的帝王面露微笑,眼中充滿柔情,顯然是對肖錦意充滿信任和深情。那雙眼睛像是再看千嬌百媚的美人,可是……
肖錦書連忙從城樓出拿起一桶水大口大口地喝,壓下自己心中的疑問。不管怎樣,等這場仗打完再說。
看城下的戰鬥,肖錦書才知道什麼叫做一力降十會。在這樣可怕的戰鬥力前,所有謀略全是空談,他們和牧族一樣,都只能等待這兩人分出勝負。
肖錦意不怕久戰,他身上沒有傷,不需要用內力強壓傷勢,而再等一會兒,己方大軍就會到來,到時候有多少個呼延曦都不夠看的。而呼延曦則不同,他拖不起,不僅是身體,還有牧族士兵。
壓下胸口的甜意,呼延曦在空中猛地轉身,一把抓住鎮北侯的人頭,直接提著人頭迎上定北將軍的刀。肖錦意暗道一聲卑鄙,卻不能直接將刀刺入自己親生父親的頭顱中,在刀勢正猛時強行撤刀,而呼延曦眼明手快,才肖錦意收刀的瞬間拔出腰刀,向著肖錦意的心口刺去。
肖錦意心知躲閃不過,身體向上一跳,迎著腰刀而上,一把抓住鎮北侯的人頭,將人頭從呼延曦手中奪了過來,並肌肉用力,將刺入自己肋骨的腰刀生生卡住,不讓呼延曦故技重施。
見肖錦意中刀,景仁帝一直從頭的表情緊繃起來,肖錦書忍不住道:“陛下莫要擔心,肖將軍用肋骨上的肌肉卡住了腰刀,沒有傷到內臟。而腰刀只要不拔出來,就不會流太多血,這種傷……並無大礙。”
迎著景仁帝越來越黑的臉色,肖錦書都快說不下去了。然而不管眼前這人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妹妹,他都敬重他,感謝他。肖將軍明明有機會殺掉呼延曦,只要一刀透過鎮北侯的頭顱就可以刺穿呼延曦的胸口,可是他不僅沒有這麼做,還為了奪回鎮北侯的屍身,甘願自己受傷。
正想著呢,突然肖錦意的手向後一拋,鎮北侯頭顱便恰恰好飛入城牆中,落在肖錦書的膝上。明明是那麼大的力道,可落在肖錦書肩膀上時卻十分輕,彷彿羽毛一樣感覺不到重量,這便是肖將軍的巧勁兒了,他絕對是故意將頭顱丟回來的。
肖錦書一把抱住自己父親的頭顱,將他放在城牆上,讓他看著牆下的肖錦意。
“不能讓肖將軍一人孤軍奮戰了。”肖錦書沉下臉,冷靜道,“取強弩來。”
士兵聽令取來強弩,漠北城工匠不分日夜趕製出來的區區十把強弩,射程足有數千米,只要眼力足夠好,足以射中遠處的牧族士兵。
景仁帝視線落在肖錦書身上,見他撐著殘缺的腿,讓親兵將自己從椅子上抬下來,幾乎是半趴在城牆上,對著自己父親的頭顱叩首。
三個重重的響頭後,肖錦書頂著額上鮮血,堅毅道:“父親,錦書不孝,無法為兄弟收屍了!”
說罷他坐回到椅子上,對舉著強弩計程車兵冷冷道:“箭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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