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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盛修和那日那日所說,靳父雖然沒有直接同意兩人的關係,但是態度已經放緩了,也願意給他們兩個一個機會,但到底如何給,如何進行靳南是一無所知,而靳父靳母的態度也有些奇怪。
他們雖然不阻止靳南和盛修和見面,但是也並不歡迎,兩人像是雙雙到了更年期,陰陽怪氣讓人捉摸不透。
靳南也沒有去琢磨,他倒不是忙,之前說沒有空只是單純為了拒絕相親而拿出的藉口,事實上,靳南假期生活可以稱得上悠閒。
沒有課業的壓力,也不用實習,他的時間完完全全可以由自己隨意支配。
靳南白天去見幾個還算能夠玩兒得來的老同學,像是楊泉之類,晚上回家和柴正真討論一下遊戲編寫,跟著編一段程式,看看相關書籍,蒐集點兒資料,看看市場調查資料,再玩兒會遊戲,等時間差不多了,就和盛修和打一通電話。
盛修和這邊兒年後收尾工作挺忙,靳南一般白天或者晚上回去見他一面,但靳父靳母卻不准他留夜,白天也就罷了,但是晚上到了飯點兒一定要打電話叫他回家。
靳南也不知道父母到底是為什麼,對他的看管比對姑娘都嚴,就算他晚上不能在盛修和哪兒留宿,但是白天就不能做了嗎?該做得也沒少做,他到現在腰都還有點兒酸。
或許是第三天靳南和盛修和折騰得有些狠了,靳南腿軟走路姿勢就有些彆扭,他自己以為自己裝得好,但實際上什麼都瞞不住。
靳父是個男人粗心,也沒怎麼注意。
但靳母是個女人,兒子的變化怎麼能瞞得過他。
只看一眼靳南那彆扭的走路姿勢,那發紅的眼尾,那饜足的神情,她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
靳母顧及兒子的面子沒說什麼,只是眼睛都紅了,心中一邊後悔自己沒早早的管教兒子一邊罵盛修和禽獸一邊兒恨兒子胡來。
也不知靳母是怎麼對靳父說的,第二天,靳父就打發靳南到自己公司上班,靳母親自帶著兒子,一刻都不准他從眼底溜走。靳南活兒倒是不多,也能學到不少,只是他本來也就白天能跑到盛修和公司哪兒跟他待一會兒,現在就連白天都沒時間了,只能晚上影片聊以□□。
靳南甚至在懷疑,當初靳父說願意給他們一個機會是不是在敷衍盛修和。
既不準盛修和上門拜訪,也不準靳南與盛修和久待,一時間,局面似乎陷入了僵局。
表面上看上去,靳父靳母像是在妄圖靠拖延時間將此事帶過,但盛修和從容不迫的模樣卻讓靳南覺得他們應該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達成了什麼協議。
盛修和來家裡找靳父靳母談判能談些什麼,無非是財產分配之類能夠讓靳父靳母安心的條款或者是協議,盛修和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讓靳父靳母相信他是真心的,不會兒戲,並且考慮好了他們關係破裂之後靳南能夠得到什麼或者是靠著某些協議保障他不敢隨意對待這段感情。
能談得無非也就這些,其實沒多少意義,但除了這些這對父母還能做什麼呢?
靳南不貪圖盛修和的財產,協議簽與不簽都無所謂,他不會因為簽了就覺得自己是在貪圖盛修和的財產,也不會為了證明自己對盛修和純粹的心意不簽協議讓阻攔的聲音遲遲不能消退。
他眼中天生就沒有這些,財產什麼的在他眼裡就是機械的數字。
若說人活著總有某方面的貪慾,那在他這裡,盛修和就是他的貪慾。
他自信他和盛修和的感情不會因為這些所謂的財產分割條款而有所動搖,因為真正的感情不會因為金錢而動搖。
若有朝一日靳父靳母對靳南說,『如果你想和他結婚必須簽下這協議』。
靳南絲毫不會猶豫,並不是他困於父母的權威不得不屈從,而只是因